但是也会在分化后每几年检查一次,露西亚上一次接受检查似乎就是高中刚入学的时候。
beta的性别检查会有什么问题呢,先不说对于beta来说各个指标的合格标准区间极大,就算是易感值还是信息素类的指标再不正常也不会异常到哪里去。
不然就不叫beta了。
大家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beta们对于第二性别的检查并没有那么重视,报告内容也几乎都是千篇一律。
露西亚到现在就只记得自己的那篇报告里说自己的易感细胞浓度偏低……
“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露西亚把能记得的一点点内容回忆着说出来,看向西斯科。
“易感细胞吗。”西斯科摸摸下巴,对露西亚和斯兰说:“稍等一下。”
西斯科转身进了这件房间里的另一个门,看起来似乎通向一个小房间,他进去后没有关门,可以看到房间内有一排架子和一个洁白的床。
应该是用来在家里接待病人的?
露西亚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她转头看向斯兰,发觉他今天似乎有一点点沉默。
“斯兰,”露西亚碰了碰他垂在身侧的手腕,“你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呀。”
斯兰露出一个笑容,回答她:“已经过去了,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真的吗?”
露西亚怀疑地看着斯兰。
斯兰的信息素有异常,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异常的,但是就目前来看斯兰的身边到目前为止只出现过西斯科先生这一位医生身份的人出现。
信息素的异常会导致他没办法像普通人那样去寻找伴侣和朋友,露西亚觉得也许存在那么一些不受他信息素影响的人也许是天意派来和斯兰做朋友的人。
虽然也许是因为某种未知的解释,但是露西亚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手指从斯兰的手腕上滑下,两只手握住他的手。
斯兰的手掌心总是暖的,他看向露西亚,露西亚仰脸对他露出一个笑:“不要担心,斯兰,我会一直和你做朋友的。”
斯兰唇边的笑容凝滞,这个时候西斯科回来了:“可以让我收集一滴血吗?看看你血液里现在易感细胞的浓度是多少。”
露西亚赶紧回答:“可以的。”
她按照西斯科的指示伸出手,西斯科的手在她指尖划过,似乎有凉风缓缓吹过,她的指尖立刻冒出血珠。
溢到珍珠般大小时血珠缓缓上升,落进了西斯科握着的容器里。
西斯科笑咪咪地接着对斯兰说:“我去把这滴血处理一下,斯兰你帮人小姑娘疗愈一下手指上的伤口啊,记得动作快一点。”
不然就自己愈合了。
露西亚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西斯科也许用了很柔和的法术,几乎看不见伤口,血珠冒完就不再流血了,只是指腹有一点红。
斯兰握上她的手,轻轻托着用另一只手覆上。
她立刻感受到了暖烘烘的热流。
露西亚想说感觉不用疗愈也可以,但是黑发的青年垂着眼帘,看起来很认真,她没好意思出声打断。
今天的斯兰是有一些不一样的。露西亚想。
斯兰说这位西斯科先生是他一直以来的医生,那见到西斯科先生是不是也会让斯兰想起往事呢。包括……让他将自己的心脏给出去的往事。
露西亚很想知道,但是却不忍心提及。她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是对斯兰影响深重和在意的旧物,或者是旧人。
西斯科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他走出来时神色如常,看起来她血液里的查验结果没什么异常。
果然,西斯科就对着她说:“易感细胞的浓度确实偏低,我想也许这是你不受斯兰的异常信息素影响的原因之一,我接下来再研究一下。”
“除此以外,”西斯科看向斯兰,又看回露西亚,“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说说。”
斯兰看过来,脸上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