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氛围里太适合求婚。
“这枚戒指我已经准备很久了,上一次给你带上的时候,你很生气的扔了回来。”
祁知礼再次拿出那枚蓝钻戒指时,程诉错愕的看向他。
“上一次是我太随便,什么也没说清楚就把戒指往你手上套了,后来想想,还是要正式和你求婚才好。”
程诉看着他,他们私下里相处时,他不会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他总是轻浮又浪荡。
“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爱你,说过很多次要娶你,但还是想正式问你——”
接下来的话祁知礼不用说,程诉也知道。
“程诉,你愿意嫁给我吗?”
戒指上十二克拉的蓝钻闪耀着光芒,这一次套进无名指,不会再被摘下。
“我愿意。”
程诉从没有像此刻一样郑重承诺着,她愿意,她愿意成为祁知礼的妻子。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和我求婚。”
戒指沉甸甸的,程诉眼睛闪亮亮的看着祁知礼。
“因为我觉得仪式感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你老是说我们的恋爱开始得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那婚姻总不能开始得这么随便了。”
“我希望以后回想起来,你会记得这场烟花,记得这场求婚,会记得我们往后半生新的,是在这里。”
求婚,婚礼,一步一步,祁知礼要他们的婚姻遵循正确的轨迹,让程诉觉得正式而不是随便。
“祁知礼,我爱你。”
程诉扑进祁知礼的怀里,江边的晚风吹得如此缠绵,吹得程诉眼睛疼,温热的泪一下滚出来。
“怎么还哭了?”
“乖,不哭了。”
祁知礼给她擦干净眼泪。
那天晚上,云城江边的烟花放了整整一夜,那是祁知礼送给他未婚妻的求婚贺礼。
程诉被祁知礼抵在环悦的窗前,烟花放了多久,他们就在窗前站了多久。
“诉诉,烟花好看吗?”
“好……看……”
程诉被顶得意思涣散,那些绚丽的烟花落在她眼里不是美丽而是晕眩,她已经看不清那些烟花了。
她只听得见“砰砰砰”的声音,不知道是烟花还是谁的心跳。
“诉诉,是我好看还是烟花好看?”
“你……好看……”
祁知礼将程诉的视线完全扭转到自己身上,好似连烟花的醋都要吃,听到程诉的回答才露出笑,继续去吻她。
在江边被祁知礼擦掉的眼泪,现在又流出来了,程诉哭个不停,这回祁知礼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了。
“祁知礼……好胀……”
程诉难耐的扭动,要祁知礼出去。
“老婆,你叫我什么?”
“老公……呜呜……我吃不下了……”
祁知礼对要程诉叫他老公这件事上格外执着,他喜欢听程诉这样叫他,因为他会是程诉的丈夫。
“宝宝,不出去好不好,我好喜欢你这样,好漂亮。”
今夜有些疯狂,兴奋上头分泌的多巴胺叫人迷恋,而对祁知礼来说,程诉才是他的兴奋剂,他不停的揉弄着她,直到她实在受不了,祁知礼才肯停一会儿,然后换上新的套重新进入她。
到最后,房间里放置的避孕套竟然被全用完了,这一定是他们最疯狂,最持久的一次,用来纪念这独一无二的求婚纪念日。
程诉彻底化成一滩水,软绵绵的躺在祁知礼怀里,这次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连望向祁知礼的眼神都无法聚焦。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只感觉浑身都是软的,酸的,她只感觉祁知礼的怀抱是暖的。
第二天下午醒来时,祁知礼已经不在床上了,窗帘是拉开的,屋子里被今年最后一缕阳光照射着。
程诉身上空荡荡,手上却沉甸甸。
暗蓝色的钻石戒指在白天里看好像与黑夜里不同,程诉举起左手,钻石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祁知礼昨晚说十二点二一克拉的钻石正好是她的生日,为她量身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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