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听见里面的声音双脚忽然像千斤铁似得难以挪步。
包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两人的说话声。
苏梨月一边去抢陈夕雯手里的酒瓶一边说,“你还说你不喜欢林灏,不喜欢的话你知道他要结婚了来这买什么醉啊。”
“我高兴啊。”
陈夕雯举起手中的酒瓶,侧身对着门口,林灏看见她笑的粲然,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
“雯雯。”苏梨月正色道,“有些感情是需要去争取的,你骗得了我骗得了他,骗得了你自己的心吗?”
早就骗过了。
陈夕雯垂下头,耳后的头发散落挡住了她苦笑的表情。
早在听见林灏说不想谈恋爱的那天,她就已经骗了自己的心。
再抬头,陈夕雯拍了拍苏梨月肩膀,“我真的不喜欢,你不要为我担心了,他那个人自大又自恋,整天围着他的马球和赛车俱乐部没个正行,谁会喜欢他啊。”
后面的话林灏没再听下去。
到最后他都没推开那扇门,反而将那条听到不想听的话的门缝合上了。
傅砚辞站在他
身后,“不去解释清楚?”
林灏摇摇头,声音很低,低的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结束清楚又有什么用。”
她不喜欢我。
甚至喝醉酒都在说讨厌我。
两小时后,京城圈内有关林家和范家联姻的消息销声匿迹,所有八卦的人也都忽然隐匿不敢吱声。
这件事再登上八卦中心是因为林灏和范丽娜一同出街被拍,须臾又成了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话点。
……
整个暑假苏梨月都在忙着调查案件的事,转眼距离舞剧院的面试时间越来越近。
这些天她一门心思都在准备面试的舞蹈上,顾不上傅砚辞。
但傅砚辞会自己找存在感,比如在苏梨月休息的时候给她拿水,比如她练完给她做减脂餐,为此苏梨月不止一次调侃他一点儿也不像她刚认识的傅董。
在决定接近他的时候,苏梨月都不敢想她和傅砚辞会走到这一步。
当时的她就像站在席卷着大风的沙漠上,迫切寻找一颗能让她依傍的大树。
没曾想这一靠,便是一辈子。
傅砚辞正系着围裙站在料理台前给她做减脂餐,他没戴眼镜,穿着居家服的模样和传闻手段狠辣的傅三爷完全不像。
那双拿刀砍人耳朵的手此时正在给她做吃的。
这要是说出去,绝对没人会相信。
苏梨月想起和他第一次在苏城停车场的见面,他就拿着刀在她脸庞威胁她,凶狠地对她说:“乱说话的小孩会被切舌头。”
想到这,苏梨月不由得笑了起来。
傅砚辞端着蔬菜沙拉走过来,“笑什么?”
“笑你之前还想切我的舌头。”苏梨月靠在岛台边,两手往后撑着台沿,头一歪,媚态横生,“三叔现在还想切吗?”
傅砚辞往前一步,悄无声息就让苏梨月身陷他和岛台中间的逼仄空间,鼻息探出一丝笑后,他用食指挑起苏梨月的下巴,眸光深沉地凝视她微张的嘴,唇角微勾,“切了多可惜。”
他的手刚洗过,湿湿的,凉凉的覆在苏梨月下唇,从左往右缓而慢地抚过,拇指指腹的水沾在她唇上,泛着一层旖旎的光泽,尤其和她那张妩媚的小脸相衬,简直是在引。诱他进攻。
傅砚辞欺身逼近时,压在暗处的喉结滚动,近乎蛊惑的声音飘入苏梨月耳朵,“我有更好的处理方式,试试?”
“什…”
男人并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在苏梨月不留神之际,他的舌头闯了进来,勾起她在狭小的空间缠绵起舞。
橘黄调的餐厅吊灯下,两人抱的很紧,紧到投射在地的影子近乎重叠。
傅砚辞单手拖着苏梨月的臀将她抱到餐桌上,他的手轻轻帮姑娘整理散落的碎发,顺势往下,托住她的脸抬了起来,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苏梨月失去空气,只能从唇角溢出呜呜两声,她被吻的浑身发了软,撑在身后的双手微微颤着,“饭…”
≈lt;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