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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六):婚礼(h)(5 / 5)

。赤裸的双脚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条被佣人惊鸿一瞥、纤细优美的脚踝还在神经质地微微颤抖着。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个刚刚将她拖入地狱的男人。

尾形依旧纹丝不动地站着,背对着她,面朝着门的方向。那身昂贵的纹付羽织除了后背几道无法抚平的深痕褶皱,前方依旧光鲜笔挺,象征着无懈可击的权威。只有他那剧烈起伏的胸膛、背后迅速冷却又被新的汗湿浸透的痕迹、以及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甚至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那片刻之间承受的滔天压力与濒临崩溃的狂澜。

空气中那甜腻腥膻的气味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尾形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侧脸。他没有立刻看瘫在地上的阿希莉帕,而是目光沉沉地扫过房间角落,精准地落在了那堆尚未开封的精美锦盒上。没有任何犹豫,他走上前,动作利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极其粗暴地扯开了一个最大的、包裹着华美绸缎的礼盒!

“哗啦——!”

华丽沉重的布料被抖开。是一件极其珍贵的、苏芳色(深红近乎紫)的色留袖(未婚或年轻女性穿的礼服和服),金线刺绣着优雅的唐草花纹,在昏暗中流淌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这礼服的尺寸显然不是为阿希莉帕准备的侍女身材。

他拿着这件明显属于高岭百合子这个等级的华美和服,走向蜷缩在墙边的、赤裸身体上沾满汗水和干涸体液的阿希莉帕。动作没有犹豫,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近乎粗暴的实用主义。他不由分说地将瘫软的阿希莉帕拽起,不顾她轻微的挣扎和脱力后的踉跄。那昂贵的苏芳色留袖被他展开,如同打包一件物品般,极其强硬地裹住了她赤裸、布满红痕和粘腻的身体!

肩头被粗鲁地套入,腰带被生硬地勒紧。那华贵的绸缎摩擦着她汗湿敏感的皮肤,冰冷与粗糙的感觉交织。尾形的手指没有一丝缱绻温情,快速且精准地在她腰后打上繁复但绝对牢固的正式女性和服结び。

阿希莉帕像一个被提线操控的娃娃,被他强迫着穿上这件明显不属于她身份、却被他随意征用的昂贵衣服。混乱的思绪中,那根被佣人看见的、惊恐蜷缩的脚趾,似乎还在无声地抽搐着。这件象征着高岭家嫁妆的华服,此刻成了掩盖方才那场风暴最荒唐、最讽刺的道具。

尾形最后用力抚平衣领和前襟,确保这件奢华的和服能严实包裹住她锁骨以下所有不能暴露的痕迹与曲线。做完这一切,他后退半步,幽深的目光扫视着被他亲手套上这件“偷来之衣”的阿希莉帕——绀色的木棉小袖成了角落里无人留意的碎片,深紫的袴裙或许还卡在某个阴影下,而她,此刻则被包裹在与她灵魂格格不入的、冰冷的华贵丝缎中。

“……穿这个回去。”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指令落下,带着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与冰冷。目光在她崭新的、却仿佛被上了无形枷锁的躯体上短暂停留,那里面是他扭曲世界里唯一的核心与囚徒。

“从这里。现在。”

他侧开身体,示意她走向另一条通往僻静后门的隐秘通道。

阿希莉帕没有看他。她的目光低垂着,视线落在自己被迫套上的、过于华丽的和服下摆,苏芳色的布料在昏暗光线下如同凝固的血痕。她一言不发,拖着疲软的身体和沉重的步伐,如同被无形之手推动的木偶,一步步走进了更深的阴影里。

纸门外。

华灯依旧,乐声悠扬。

盛大的婚礼在短暂的等待后,得以重新接续。端庄娴静的高岭百合子,如同精致的布景板,依旧温顺地侍立在自己被赋予的位置上。她清澈的眼眸看向重新归来的丈夫时,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不易察觉的满足。她永远不会知道,就在那道薄薄的纸门之后,在堆积如山的嫁妆之间,在腥甜刺鼻的空气里,刚刚发生过一场足以碾碎她想象力的、疯狂而隐秘的占有风暴。她纯净的世界里,只有精心编织的礼教和即将开始的、被安排好的、名为“花泽夫人”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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