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袁立,只不过得了白化病而已,白天很难出来,所以只好晚上带他过来。”
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白化病的人,哪怕王尚也是一样,他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不过袁立也没有搭理他,这种眼光他受的多了,不过比起病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带病人来干嘛?靠谱吗”
王尚嘀咕道。
“我认识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
袁立冷冷地说道,随后看向我。
“可以开始了吗?这里的光我受不了。”
我看向王尚,王尚把门给打开,两具尸体早就准备好了,正静静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我把手套带上,恭敬地鞠了一躬,随后拿出一个香炉,在他俩中间点上三炷香,嘀咕地念着什么。
“这是干什么?”
王尚问道。
“仪式,对死者的尊重,毕竟是要把人开膛破肚。”
袁立看着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