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彼得也没猜错，艾布纳有个前老板就是女巫。

自从他在女巫那里学会了用坩埚诅咒后，他每到一个世界里就会先买口锅镇宅。

“是用来诅咒的。”艾布纳实话实说。

“你还喜欢收藏这种东西？”彼得自然觉得艾布纳是在和他开玩笑，这样挺好的，代表艾布纳已经把他当成朋友，小蜘蛛只当做是艾布纳在电脑上玩了什么关于女巫的游戏后又是高价买的周边。

艾布纳：“……”你看，就算我说实话，也没人相信。

收拾下来，彼得发现艾布纳还真有些不少奇怪的收藏品，但可能还是因为钱太多的缘故。

“这个房间的设施太好了，而且还有烤箱。”彼得自然也收拾了艾布纳制作饼干的一系列模具和材料，他心里尤为高兴，因为在他梦境里另一个世界的艾布纳也喜欢制作饼干，而且也同样是这样的字母饼干。

而且，彼得也留意过艾布纳吃字母饼干的习惯永远是[，i，l，e，s]。

说来真的很奇怪，那些模糊零碎的梦境里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动没有消逝反而好像更加清晰。

“迈尔斯·莫拉莱斯。”

这个已经很久都没人提起或者说无人知晓的名字，突然在耳边传来。

艾布纳的身体微微一僵，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彼得。

看上去如同无机质般的毫无波澜，但却让小蜘蛛不知为何都觉得心跳都骤停了一瞬。

“你认识他吗？”彼得还是对上黑发青年的眼眸，下意识喉咙有些干涩地问道。

小蜘蛛深深地记得，在那如噩梦般的梦境中，被毒气围绕、生命垂危濒死的艾布纳，苍白的面容上没有绝望的神情，没有哭泣的泪水，也没有悲伤的流露，留给泣不成声的他的最后一句话却是————

[如果你以后遇到迈尔斯·莫拉莱斯的话，记得要和他成为朋友。]

但那也是彼得·帕克认识艾布纳以来，直至他的死亡，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却又仿佛是第一次触及到艾布纳隐藏的秘密。

就如同现在。

第14章 蜘蛛血清 可以说是在打工赛道上，难以……

住在神盾局员工宿舍的第二天，艾布纳又看到了一脸愁眉不展的科尔森探员。

“领导，我已经退烧了。”面对又来关怀的上级领导，艾布纳明面上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来，内心里却在暗暗蛐蛐着科尔森的工作效率实在是太慢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出发去秘鲁，“如果你公务繁忙的话，也不用在百忙之中特意来探望我。”

“艾布纳，实验室里通过彼得·帕克的血液提取出来的蜘蛛血清和身体检测数据报告，全部都被盗窃了。”科尔森神色严肃地开门见山，在极为严密的神盾局安保措施之下，这样的突发事件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甚至电脑中没有留存任何数据。”

科尔森补充道，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解。

艾布纳怔了怔，目光中同样露出疑惑和震惊的神情来。

“神盾局里有内鬼，这已经是显然意见的事情。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躲藏在暗处的敌人对神盾局的内部了如指掌，能够突破神盾局的网络防御，甚至是抹除掉所有监控的痕迹。”科尔森说道。

神盾局的监控系统和网络安全防线一直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保障，然而如今却被敌人轻易突破。

“巡逻的守卫全部都被放倒，敌人无疑是潜伏在神盾局的身手敏捷的精锐，而我们的特工对放倒他们的人却提供不出有效的线索。”科尔森觉得事态严重，这个躲藏在暗处的卧底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且还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经过调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员携带蜘蛛血清离开神盾局，这个敌人仍然在我们神盾局内部。”

不敢说·艾布纳：“……”领导，你凭什么肯定？过度自信可要不得。

科尔森的神情严峻，他知晓如今的神盾局已经绝不再是密不透风的安全堡垒。

他甚至都觉得这是敌人故意的挑衅与示威。

病假中·艾布纳：“……”道理我都懂，但是领导你特意跑来和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要是研究队伍不去研究蜘蛛血清，不也没这么多事？”艾布纳开始事不关己起来。

“艾布纳，现在要做的不是提出问题，而是解决问题。”科尔森回应道。

“我想，盗取的敌人会利用蜘蛛血清进行邪恶的研究，这很有可能会是九头蛇的阴谋。”艾布纳在叹了口气后还是摆出和科尔森一条心的神情开口说道，继续矜矜业业地拉踩神盾局的对头公司九头蛇，“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敌人既然能揪出我的身份信息，也必然掌握着更多的情报。现在看来，这些躲在暗处的敌人的势力已经渗透进神盾局中，我们的行事必然需要更加小心。”

艾布纳的话语总是能恰到好处地点在科尔森的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