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您提起过,就是那孔深吗?”,朱熠一向老顽童,周清隐很少见他表情如此沉重,“他为何被赶出师门?”
“不是他”,朱熠摇摇头,陷入回忆中。他摆摆手,只提醒道,“后日做法,我也会去现场。”
周清隐见师父不愿再提,只好作罢。
而他最紧张的就是明日的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