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却留下一大片黏腻又灼热的搔痒。
来不及喘匀气,沉翯便去又复返了。
艾明羽被掐着腰整个翻转了过去,还未来得及抗议,男人已经自后压了上去,将她双膝分开,臀部向上抬起,手掌一边一个地牢牢握住,向两侧分开,露出底下不住往外淌着淫水的湿润穴口。
紧接着,阳具,从后方狠狠地撞入到了紧窄湿滑的阴道。
“维也纳的男人……”他一边低喘,一边按着她的腰肢,“不过是些绣花枕头!”
艾明羽小腹酸软无力,大腿根止不住的轻颤;身前又好似烧起把不知名的火。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陷于枕芯,咬着下唇,抑制住喉咙深处满溢将出的破碎呻吟
可身上人反倒变本加厉;每一次堪要泄身,沉翯就恶劣地急急抽出去几寸分,由内壁的软肉攀附缠着挽留;等到她缓过一口气,下一次又换个比方才角度刁钻的路子再探一遍。把她送上云端,又骤然抛到崖岸。
最终,被反复戏弄的身体再也撑受不住,爱液控制不住地喷出,高潮来临时,身后那个男人好像也被里层蠕动环上的软肉激得喘了一声,浓稠物数悉数射在她花穴里。
可沉翯根本就没打算抽身离开。
他扶着她的小腿肚将腿心角度分得比之前更开,然后抓过那两团柔软的臀肉揉搓起来。紧接着,那炙热情器,便又一次进入。才刚经历过快感的嫩穴,根本禁不住这样深重力道。
“呜…慢点…”她失声叫了出来,双手软软地滑落在床面上。整个人被那连续的冲击带得前后晃动,先前竭力维系的矜持彻底崩塌。
“现在知道讨饶了?”男人自后箍住她的腰,不曾缓过半分的气力。
也不知到底来回了多少次,到了最后,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各色透明的液体浸透,狼藉一片。
艾明羽脚尖蜷缩,又绷直。内里被凶器磨得发烫,只能抓紧身下褶皱的床单。
“不做了,我明儿不去了行吗……”
男人终于缓了动作,灼热的精液全数喷酒在那不断翕张的媚肉中。艾明羽只觉得小腹一烫,随即整个人便全然脱力,腰肢陷入床榻里。
沉翯终是不再勉强,将肉棒抽出,黑暗中,他伏在她身上,亲吻她道后颈。
“今晚先记在账面上,要是之后再有不长眼色的往你身边凑,一次加收百倍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