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校场练会儿枪。”邬崖川显然已经从刚才的放纵中清醒了过来,轻轻将她的手拽开放在榻上,看都没看她一眼,微微弓着腰,走姿很不自然地出了门。
他跨过门口时,饶初柳恰好瞥见几乎与胸口齐平的隆起,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登时瞠目结舌,眼睛里都没光了。
阿这,会很痛吧!
但很快,她又重新振奋起来安慰自己,再疼还能有筋脉寸断疼?她可是熟练工了!
饶初柳成功被这个理由说服,起身直接走进浴室,往浴池中加满水,又怼了些灵水,宽衣解带跳了进去,丝毫不在意还在外面疯狂练枪的邬崖川——要是他被勾引进来还正中她下怀呢!
她撩着水往自己身上倒,心里着实庆幸修仙功法都自带锁阳效果,邬崖川也不是那种会自、渎的性子,否则元阳早没了。
等到饶初柳舒舒服服泡完澡,在外面布下结界打理过自己的邬崖川也提着存正重新走进了屋里,劲瘦身形被衣物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修长的脖颈。
饶初柳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下意识低头瞥了一眼,然后,头顶就被敲了一下。
她脸一热,立刻心虚地转过头去。
邬崖川原本被饶初柳直白的注视气笑了,见她还知道羞,嘴角也不由勾起笑意,坐在她身侧说起正事,“荆南被我关在宗门一年,现在肯定不愿早回去,但他的性子多少有些莽撞,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乱跑。”
他沉吟片刻,询问道:“不如咱们在这里等上几日?我问问有没有师弟师妹愿意跟他一起游历,等人来了咱们再去独鉴台?”
“不用这么麻烦吧?”饶初柳道:“问问荆南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若是顺路就一起走,不顺路再找其他人好了。”
她估摸着荆南暂时没啥想去的地方,毕竟他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邬崖川。
邬崖川一顿,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愿意跟他一起走?”
饶初柳只当他是暗指荆南在,她就不方便继续勾引,但她以前装成‘刘翠初’的时候,也没顾忌过荆南在不在啊,甚至在虞锦玥的地盘,她都想着采补呢!
不过邬崖川居然想着配合她,大概心里也是舍不得的?果然银清师姐说的对,男人啊!
饶初柳心中给合欢宗本届高材生银清点了个赞,解释道:“我是要用你师妹的身份去独鉴台的,但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你不从与女修单独出行,即便是师妹也不例外。”
“若是相识之人看到你与其单独出现在某处,怕是会为这位道友引来不该有的臆测。”饶初柳道:“我用了人家的身份,就不该给人家增加这么大的困扰,如果荆南也在,便是正常的师兄帮师妹护法,没有人会多想。”
实际上,也只有邬崖川情况特殊,因为他确确实实从不跟女修单独出来,若是荆南跟师妹出来,就没有人会瞎想。
饶初柳心中一动,“荆南虽不是月琅十英,但也很有名望,不然你到时候别出面了,我请荆南为我护法应该也足够了。”
毕竟荆南还是很好收买的,上次只是一顿饭,他就想要卖邬崖川的信息,只是因为对此一无所知才没给她什么有效信息。
邬崖川定定看着她,忽然轻笑了一声,“好主意啊。”
饶初柳敏锐地察觉出了他的不高兴。
在脑海中将刚才两人的话分析了一下,她不确定地试探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能吧!吃司宫誉跟陆朗玄的醋还算正常,毕竟邬崖川喜欢她,他们仨确实能算情敌。
但吃荆南的醋可太不应该了,那可是他自己的弟弟,跟她又不熟。
果然邬崖川表情微僵,没怎么犹豫就摇了摇头。
饶初柳立刻谴责自己,怎么能把给她空间小屋跟十亿灵石的天使投资人想得那么小气,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在意男女私情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经过荆南同意就擅定计划,对他很不礼貌?”
邬崖川沉默片刻,脸上忽然露出放松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确实不该给秦师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此事你不必管了,我跟荆南去说就是。”
两人出了空间小屋,饶初柳待在房间里画大型传送阵的阵法图,邬崖川给她布下结界,就去了荆南屋里。
荆南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见他进来一骨碌翻身起来,也不穿靴子,大喇喇走到了桌前坐下,笑嘻嘻地看着邬崖川,“七哥,你这时间是不是短了点?”
“胡说什么。”邬崖川布下隔音术,面色微沉,下意识又想起山田,算了算时间,想着自己即便是接吻的时间都比他全部要长,若真双修,怎么也该更加长久才是,“我与她并未……不许在她面前冒犯!”
“我是这么不着调的人吗!”荆南眼中满是好奇,“七哥,七嫂是哪的人啊?”
邬崖川也不瞒他,“合欢宗,饶初柳。”
荆南听到合欢宗三字,顿时觉得手疼,其他东西其实他一早抄完了,但合欢宗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