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是、就是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觉得好热……到现在也还是热,好奇怪……”
“……你是易感期吧。”
余晓晓愣住了:“诶?”
“我那时候说的,你是一点也没听啊。”从悠伸手敲敲她的脑壳,“易感期。周期性的。躁动不安,释放信息素,对你的oga占有欲的提高,还有对alpha同类的敌意。你这个味道太像了。”
alpha女孩呆呆地点点头:“啊……”
“想怎么办?”从悠便问,“至少要一周吧。我看你第一天就哭鼻子了,之后肯定也不好受。这么跑出来,是不是小舒还在家里呀,要不要先去别的地方住一会儿?”
余晓晓只是模模糊糊点点头,又摇摇头。从悠又叹了口气,便按自己想的做了。
她启动车子,望了望副驾驶位红着眼睛的女孩,调侃:“现在想起我来啦,晓晓。”
余晓晓还掉着眼泪,认真解释:“我不敢、不敢让古蔚来……我怕她闻到那个大冰块的气味,到时候对她不好……”
“我知道。”从悠笑,“辛苦啦,晓晓。”
“嗯,”余晓晓拉长声音摇头,“没有……”
她说着,又一次抹去自己的眼泪。心里装着关于那个大冰块的许许多多沉重的忧虑,在自家姐姐的无声安抚里,很快头靠着车窗,陷入了昏沉的浅眠。
而另一边,向舒怀已经在去到医生办公室的路上,准备接受检查。
“我们先要测定您现在血液当中的信息素浓度,以及您的腺体活性。”
通话里,白大褂的医生说着,“由于需要利用人造alpha信息素刺激腺体,可能会有些不适的反应……等到了之后,先去检验室,您看可以吗?”
“……好。”
向舒怀翻看着那份治疗方案,轻声说。
“就这样做吧。”
第65章
整套检测做下来,向舒怀已经彻彻底底惨白了脸。
她的冷汗浸湿了衬衣,指尖还因为残留的疼痛而微微发着抖,只是闭着眼睛倚在检查床里休息。
……很疼。中途打过了一针杜冷丁,但剧痛的感觉还亘在躯体之中,掌控着她每一根因为生理性的恐惧而战栗的神经。
她又休息了一会儿,便撑着自己站起身,去见外头翻阅报告的医生。
而她的医生眉头皱得死紧,神情不甚赞同。医生是位华裔,姓谢,一位中年的beta女性,很严谨的研究者模样,在团队中主要负责临床。向舒怀这个病例的问题比较多,她的母语刚好又是中文,便负责前来与向舒怀沟通。
在对向舒怀解释了报告上几个明显与标准值有偏差的数值,又详细再讲了一遍手术流程后,谢医生最终结论:
“总之,您这样的状况,是不建议做重建手术的。”谢医生道。
“您身体里的信息素水平不稳定,即便彻底摘除腺体也无法消去影响,这个情况本身就比较复杂。植入手术虽然可以让您恢复正常的生理功能,但是对您健康的影响极大,甚至还有可能让您的情况进一步恶化……”
向舒怀轻声说:“那我一定要做呢?”
“……如果一定要进行重建手术的话,”谢医生叹了口气,道,“那么,请带着您的alpha伴侣一同前来。从术前到愈合的整个流程,都需要您伴侣的辅助和配合。”
向舒怀怔了怔:“一定要是伴侣才行吗?”
“不一定是伴侣。”谢医生道,“只需要是一个——您发自内心的、身心都信任和依赖的alpha。”
……余晓晓。
可她唯独不想让余晓晓知道。这件事。
于是,向舒怀顿了顿,还是开口:“如果没有的话,会有什么影响吗?
谢医生看她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只是出于素养而克制住了,并没有表现出许多。
她只是说:“……没有的话,会比较难办的。”
“从刚才检测时候您身体几项数值的异常攀升来看,您对大部分alpha信息素都比较抵触,人造信息素很难起到安抚的效果,反而有可能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