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显然,邬霜影比她更意难平,憋了半天,灰溜溜地说:“行吧,那你想知道的时候一定要问我。”
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了。
屏幕上方的字样消失,邬霜影的消息弹上来,很长一大段,几乎占据半片屏幕。
邬霜影:【沉迦宴被他爸关了一个礼拜小黑屋,和外界完全断联,保镖二十四小时看守,那场面不亚于监禁。因为他不肯服软,一周之后被强制带上飞机,在墨尔本据说也是高强度监视。他妈知道之后跟他爸大吵一架,元旦沉迦宴回国了一次,在保镖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结果反抗的时候受了重伤,当天晚上就被送回墨尔本。再回来就是七月份。】
倪亦南:【重伤?】
邬霜影:【我了解到的是他手臂挨了一刀,腿被打断了,直接就和医生一起被推上了私人飞机,他爸甚至不允许他先留下做完手术我都怀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多疼啊】
邬霜影:【后来沉迦宴在墨尔本养伤,他妈跟他爸闹离婚,他爸顾不上他,再加上他在那边有朋友帮忙,基本上恢复自由了。】
邬霜影:【他让我们不要在高考之前向你提起他,他知道高考对你来说很重要,他害怕影响你。】
邬霜影:【还有】
邬霜影:【潇林绅是沉迦宴妈妈的表弟,泰拳是他让我带你学的,因为知道这行水很深,担心潇林绅有所疏忽,你保护不了自己。】
邬霜影:【包括高考前那通电话,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在替他转达。】
邬霜影:【亦南,他真的好在意你,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能细心周全到这种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