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说:“海州厂水原车间职工刘海柱涉嫌故意伤人,伤情正在鉴定中,把他带去派出所,依法依规处理。”
“什么?不!”刘海柱急了,虽然早在秦今朝迟迟不走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好,他猜不出秦厂长想干什么,他是想走的,可是领导没走,他刚挪动脚步,就有人将他往回推。
他站在那里,就好似被所有人都抛弃,其他都是一伙儿的,只有他站在对立面。这会儿的他酒意全无,面对着秦今朝冷漠的眼神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朝他扑过来,“厂长,你不能把我往派出所里送啊,我就是喝了点酒,打了老婆两下而已,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可惜他还没有冲到秦今朝面前,就被古树国和另外一名经警队员一左一右地扭住了胳膊。
秦今朝冷冷地说:“你的老婆,她是独立个体,首先是她自己,而不是从属于你刘海柱,更不是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你打了他不是你一家之事,而是犯了法。”说到这里,他缓了语气,有些语重心长的说,“海州厂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你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既然海州厂管不了你,那么只能让权力机关来管束你了。”
“秦今朝,你不能这样!我供他们吃,供他们穿,打他们两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