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呢。”
“冷个屁的冷!”段虎狂燥地推拒,磋磨着牙根迅速打开炕柜,伸手往里摸。
“嘶老子记着还剩俩”
“啧,这也不够啊这。”
季春花听得直往被里缩,“你能不能别这样儿!”
“你非得说出来嘛!”
段虎呵呵一笑:“那咋了?咱俩都睡多少觉儿了?还遮遮掩掩个鸟屎?”
“找着了找着了,艹!不行了先给我吃口嘴儿,”
“好宝儿可憋坏老子了。”
他带着满身燥热钻进被,一把搂住她—
然后卡住了。
段虎太阳穴突突狂跳,黑黢黢的眼里像在冒火:“你,你他娘啥时候脱的?”
季春花吭哧:“就是我寻思你怪吓人的,怕你又给我衣裳扯坏了。”
段虎疯了:“你真是要把你爷们儿整死啊!你这大色年糕团子。”
“还不承认你也憋得慌?”
“你,你成能装了你,你就乐意整装害臊这套,完了再把老子勾得要死要活的你。”
“”
“嘶,今儿这个咋不老对劲的呢。”
季春花颤颤悠悠,咽咽唾沫:“咋,咋不对劲啦?”
段虎顾不上了,风风火火一通折腾,“应该是我感觉错了。”
“都从卫生所要的,应该都一样”
“快点儿的吧诶呀我的好媳妇儿啊,现在是你爷们儿我不对劲啊,我太不对劲了我。”
“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对劲!”
“赶紧张嘴儿!”
“”
“”
第240章 是食物中毒了还是啥的
三月初,天气已然回暖。
今天的村委会基本全空了,大多数的干部们都去地里忙着收成。
刘大姐叫季春花坐办公室值班,顺便等等何书记,他去镇上代表王村长开会去了。
王村长过完年以后就坐火车去了陕城,听说是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得了肾病,时候不多了。
临走前,还想瞅他一眼。
所以自打他走,村委会大事小事的决策就基本全托给了何书记。
这会儿距离午休还有半个多小时。
办公室里就季春花自己个儿,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埋头练写字。
笔尖刷刷地划过纸张,随着一声长长的舒气音,她无比满足地将本子提溜起来,上上下下地瞅。
这个段虎给她买的本子,终于是写完了。
季春花咧开嘴儿乐,随后重新把本子搁在桌上翻回第一页,拿起橡皮—
“春花~~”
“花花儿~~~”
大院外头恍然传来杨文珍拐着弯儿的呼唤声。
季春花一愣,攥着橡皮就跑出去了。
“珍姐!地里忙完了?”
杨文珍站在门口招招手:“女同志的队伍忙完啦,男同志们还都在地里。”
“你过来嘛,我给你个好东西。”
她脑门上都是汗,隐约还在喘,一看就知道是跑过来的。
季春花诶呦一声:“我不要啥好东西嘛,你最近累得很,还不逮着机会抓紧回家歇歇!”
“咱现在住得这么近,都搁一个村儿,等下午都完事了我再去找你也行嘛。”
杨文珍摇头:“不行不行,这得趁热吃呢,凉了吃容易坏肚子。”
“等下午你找我都得凉透透的嘞!”
季春花一听这个,忍不住好奇,探着脑瓜子眨么眼儿:“啥东西呀?”
杨文珍左右看看,神秘兮兮地拿出个铝饭盒,掀开。
“呀!”季春花哈哈道:“大虾呀!”
杨文珍得意一笑:“你再细瞅瞅嘛,这种大虾咱这可没有,是南方海里的大虾呢。”
“有个主顾送了余光好几箱,他给我,我不要。”
“结果他刚才就煮熟了给我送地里去了。”
杨文珍叹气道:“我从小就不乐意吃这些东西,觉得腥。可是确实有营养,你拿回家去跟孙婶儿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