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风脸上扇去,李景风眼捷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臂,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戚风村什么案子?”
风小韵见他神态凶恶,忙道:“都说了不干我的事,你别问我!”
李景风道:“我就问你,戚风村的案子是夜榜干的吗?”
风小韵手腕一转,挣脱李景风束缚,李景风不依不挠,又上前抓她袖子,风小韵挥掌打来,李景风见招拆招。风小韵打不着他,李景风却也抓不着她袖子,两人就这样拆了十几招。
胡净见齐子慨神情肃穆,似乎在想些什么,怕他动怒,忙道:“别打了,当三爷不在吗?”
李景风道:“你快说,夜榜是不是跟戚风村有干系?”
风小韵喊道:“那是卓新干的案子,跟我没关系。我也是听卓猛说的,卓猛就是库图,假扮我老公那个人。”
猛地一只大手介入,将他们两人分开。李景风见三爷出手,知道会有处置,退到一旁。
齐子慨沉声问道:“你说,是卓新灭了戚风村?”
风小韵点头道:“是,卓猛想在我面前显他伯父威风,提了这桩案子。那时我才十三岁。干不了这大事。”
齐子慨道:“戚风村就一个小村庄,夜榜干嘛对他动手?”
风小韵道:“上头给的买卖,谁知道他们跟谁结了怨?”
齐子慨道:“你还知道什么,说吧。”
风小韵道:“卓猛说七年前有人出了高价,要戚风村片口不留。卓新领了二十几个人屠村。”
齐子慨道:“这二十多人,便是今日这二十多人吗?”
风小韵摇头道:“有的是,有的不是,我不清楚。”
“你有没有认识的其他人参与这件事?”齐子慨问:“随便谁都行?”
风小韵咬牙道:“我说了这么多,夜榜不会放过我。”
齐子慨道:“你就算什么都不说,夜榜也不会放过你。”又道:“我这人光明正大,不爱干坏事。小猴儿多的是放不过你的手段。”
风小韵一咬牙,道:“有个冷刀李追的万儿。有参与这件事。”
“冷刀李追?”齐子慨摸着下巴,问道:“有什么特色?”
“我只见过他一次,不到三十年纪,背着一把刀,刀鞘黑得甚是醒目。”
李景风心中一疑,问道:“下巴尖削,跟我差不多身量,对吗?”
风小韵讶异道:“你见过他?”
他当然记得,那是杀了福居楼掌柜的凶手,当日买凶之人正是诸葛然。难道诸葛然跟这戚风村的案子有干系?
齐子慨收起纸笔。说道:“你也不用来找我还恩仇债。以后夜榜要杀你,九大家也容不下你。你找个地方躲起来,隐姓埋名。过安生日子。”又摸着风小韵头发道:“好好一个姑娘,打打杀杀作啥?糟蹋。去。”
风小韵脸上一红,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齐子慨道:“三爷,我风小韵是有恩报恩的人。今天欠了你一命。以后有机会,总要还你这恩情。”说罢,从衣柜里拿了件厚棉袄。穿暖了。又取了银子。迳自离去。
李景风喊道:“三爷,你听见了,饶刀寨跟戚风村的事没干系。”
齐子慨道:“我明天问问小猴儿,看他怎么看这件事?”
李景风忙道:“别问副掌。”
齐子慨又问:“怎么了?”
李景风道:“我在青城见过那冷刀李追。他杀了我家掌柜,就……就副掌派他来的。”
胡净大喊一声,道:“三爷,我先去睡了,你们慢聊,别让我听着。”
他说走就走,出了房,另觅安睡之地去了。他生性怕死,深知明哲保身之道。这旅程已经听着太多秘密。若不小心,只怕没今晚的好运,真得把小命送在这冷龙岭上。
齐子慨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小猴儿派的?”
“是谢公子说的。”李景风对诸葛然向有戒心,接着道:“他是沈公子的谋士。我见过他几次。”
齐子慨想了想,问:“小猴儿虽然讨人厌,可其实他挺欣赏你的。你却对他颇有成见?”
李景风没料到诸葛然竟然是欣赏他,又不想把青城往事说得太清楚。于是道:“他爱捉弄人,明明会武功,却骗我保护他。”
齐子慨嘻嘻笑道:“瞧不出你这么计较?小猴儿那点能耐,算不上什么功夫。”
李景风道:“他说他高过车轮就开始练武了。”
齐子慨摸着下巴道:“这倒也是。”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哈哈笑了起来。
李景风怪问道:“怎么了?”
齐子慨笑道:“没事,没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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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手伤不轻,不休养个几天再走?”诸葛然问。
“拖久了,你哥找上我哥可麻烦了。”齐子慨耸耸肩:“绑架点苍副掌可是大罪。”
“你就是性急。”诸葛然道:“我说个结论,咱们没找错路。”
“小猴儿把昨天的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