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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2)

那幅画,站起身道:“乳娘还是莫要再说,我不会这么做的。”

乳娘重重叹了口气,心想现在再劝无济于事,还得要慢慢让她想通,便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岑璠最后让墨群把那幅画交给了崔迟景。

郑伊湄的院子有一处矮墙,从前崔迟景时常从那里翻下去,近来院子被看得紧,只能找空档将东西递进去,传了话便离开。

郑伊湄收到的画上,不仅有松白的印章,还有岑璠亲笔书下的名字。

她看着画上的名字,愣了许久。

原来崔迟景所说的姑娘,竟然是皎皎……

可这画是松白先生的,据她所知,这松白先生已年过不惑,绝不可能是十几岁的姑娘

不过她若是想送她画,应当不会落下自己的名字才对。

她怎么会是松白先生呢?

蒲菊在一旁研着茶,脖一伸凑近了些看。

郑伊湄注意到,收起了画,问道:“我记得你说,虞家姑娘回去后染了风寒?”

蒲菊点头,嘟囔道:“那家是这么传的话,还说谁都不见,亏姑娘还记挂着”

郑伊湄抿了抿唇,“你再去打听打听”

她瞟了眼桌上的糖,“桌子上的糖我记得她爱吃,也送过去些吧。”

上巳节那日,岑璠的手还未好全,槿儿和乳娘陪在家中,床上、桌上撒了荠菜花,灯上也缠了一层,以求避虫消灾。

本朝以来,文人喜曲水流觞宴,上巳本是女子的求姻缘子嗣的节日,如今祓禊祭禖成了陪衬,大小宴会倒成了贵族所追捧的。

岑璠在家中,午膳只是随意应付,吃了荠菜煮鸡蛋,也算过了上巳。

如往年一样,乳娘留了一朵荠菜花,别在她发上,说是戴上能消头痛,晚上能睡个好觉。

岑璠不信这些,却也不厌恶,就算是迎合家中老人,戴了一整日。

珝儿脸上的疹子已经消了下去,此次便也去赴宴,晚上回到院子,同她喋喋不休说起流水宴的盛况,后来听的岑璠都困了才离开。

谁知这好觉没睡成,却是做了噩梦。

已经是第三次梦到了……

这次梦却格外清晰,岑璠能清清楚楚看到佛像的脸。

只是那视线好像是从下往上,似乎是自己在仰躺着看什么。

眼前的一切似乎逐渐变得朦胧,岑璠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仰躺着看佛像。

像是被摆在供桌上的祭品一样……

第14章 她的仇人

也不知为何,岑璠浑身都开始发热。

昏头昏脑间,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重重的喘息声,有人压住了她,像一头嘶吼的猛兽,纵是在梦中也足以让人害怕到发抖。

她挣扎,可越是想摆脱,就越是被缠得紧。

而后什么东西被打翻,叮铃桄榔掉在地上,连带着天旋地转,眼前能看到一团黑影,似乎是什么人越来越近。

岑璠告诉自己不能靠近,可梦中的自己似乎听不到,伸出了一双白藕似的臂……

“不要!”

岑璠惊坐而起,脸上一团潮红,额头上却冒了冷汗?

她这是梦到了什么?

是、是一场春梦?!

岑璠袖子擦了擦汗,惊魂未定,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便觉得有些冷。

她双腿收起,双臂环抱,脸靠在膝头,蜷在一起。

不同于上次的梦,醒来后便什么也记不清,那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挥之不去,只是看不清脸。

渐渐地,那张面容和那日柳家的色徒重合起来。

岑璠不由泛起一阵恶心,心也终于定了下来。

这不是春梦,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噩梦!

对自己刚才生出的想法感到厌恶,岑璠只着单薄寝衣,打开门,深呼吸一口气。

门外静悄悄的,有新抽的绿叶香气,景致却与她曾经住过的院子截然不同。

她从来都不属于这里。

等报了仇,还是早些离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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