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以前没发现自己是gay,是因为没有遇见喜欢的人咯。”丁予霜吐了吐舌头,对着他调侃了半天。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为过,爱情这东西,总要遇见了才能明白,性向呢,也要遇到了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才能确定,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至于那个人的性别是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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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过得幸福的,至少肯定比和哥哥在一起过得幸福。”陆长野把他堵在卫生间里,像只发了情的兽,伸着尖牙在他颈间轻轻地啃咬。
江寻双眼迷离,脸上染了一层绯红,听到隔壁有人进来的声音,又发觉陆长野的手在往下伸,他想阻止,却又不敢说话,只能无助地用手去抓,试图阻止这一危险的进程。
“放松,别紧张。”陆长野咬了咬他的耳朵。
江寻瞬间绷紧了身体,向上搂住他的脖子,不住地喘着粗气。
隔壁传来冲水的声音,江寻这才敢小声说道:“阿野,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陆长野的手指在那里轻轻一刮,江寻瞬间清醒了大半,忙不迭地要把人给推开。
“干嘛,还不能碰啊?”陆长野没好气地说道。
江寻摇摇头,红着眼角盯着陆长野的领口看,那里有淡淡的香水味,别人的香水味。
“之前婚礼的时候,我看到你和舒云轩,很亲密的样子。”他心情复杂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啊?”
陆长野微微挑眉,舌尖舔了舔虎牙尖,带着他惯有的张扬,意味深长地说:“你觉得我们在干嘛?”
江寻默然。
他不知道该怎么提出这件事,别的男人贴着他男朋友咬耳朵这种事,说不在乎,可哪里又能真的不在乎。
“他说啊,如果我老婆不给操,他可以让我操。”陆长野在他耳边道。
湿热的气息喷在江寻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带着点湿哒哒的□□。江寻露出无措的表情,下意识将身子蜷缩起来。
陆长野噗嗤一声笑了,“我说,你还真信啊,我就是和他聊了几句八卦。再说,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就是脱光了把腿打开躺在我床上,我都嫌脏得慌。”
“哥哥吃醋了?”陆长野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腰,低声诱哄道:“你看看,我不也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一直没动你吗?这都多久了,你还想让我憋多久。”
江寻的脸瞬间滚烫火红,急促地想要抽离。
“阿野。”江寻紧张地喘不过气,“回家吧,回家再说吧。”
陆长野嘴上答应着,手上却不安分。
江寻此时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不停地在躁动,他觉得口干舌燥,危机感朝着他袭来,让他感到很不安,很缺乏安全感。
“阿野,我真的不舒服,你之前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
“好东西,会让哥哥觉得舒服的东西。”
江寻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陆长野不给他继续问下去的机会,舌尖撬开他的齿,把所有的话全堵了回去。
从酒店到家的时间原本只有半个小时,可这半个小时,在江寻看来比一个世纪还要长,他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仿佛喝了一整杯的龙舌兰,那种不会伤胃,只会让人眩晕并且兴奋的龙舌兰。
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委屈和不安朝着他袭来,他只能选择搂住陆长野的脖子,忍不住般哑声哭着。
在偶尔清醒的瞬间,透过模糊的泪眼,江寻想,他是爱这个男人的,这是他的伯乐自己,他的圣光,是他爱的人。在他已经失去过那么多人和物的今天,陆长野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失去的了。
没事的,没事的。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总要走到这一步的。
也是,他的阿野那么年轻,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他不给的,别人紧赶着送上来。他觉得,兴许是自己太矫情了,总不敢迈不进那条彻底踏出另一个未知领域的界限。
他带着哭腔,一遍遍地求证,“阿野,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一滴汗落到他的身体上,陆长野虚咬他的脚腕,带着雾气的眼睛简直能蛊人心神,“哥哥,在床上的时候,说这些可没意思。”
他知道,他的阿野是头关不住的兽,那些被软禁起来的日子已经结束了,陆长野又一次回到了属于他的旷野当中去,回归野性,重新做回那个真正的自己。
“阿野,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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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娱乐的会议室里,江寻看着面前厚厚一沓的合同,拿着笔,反复了几次都没签下。
“还有什么问题?”苏阳冰不耐烦地说道。
“我想……再确定一次,是一年内写三十首歌,对吗?”江寻忐忑地问道,他对法律方面不甚了解,合同的内容虽说看过很多次了,但由于内容太多,他脑子里总是乱糟糟的。
苏阳冰的指尖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墨镜下,他整张脸都显得晦暗不明,让人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