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我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陈青山笑道,他与吴尘耳鬓厮磨道。
他看着自己修无情道的师兄慢慢沉沦,双眼渐渐失神,药物作用下,陈青山感觉自己手下的东西发生了轻微的变化,他如有所感,指尖微动,在吴尘困顿的视线中,恶劣地向吴尘提问:
“吴尘,你可以说一句,你爱我吗?”
吴尘不语,只是猛地俯身弯腰,咬住陈青山的嘴唇,似乎想用这个动作证明自己对他的情感。
陈青山有些遗憾。
他想亲耳听,不过这样也行。
指尖松开,吴尘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
“你看,没你想的那么麻烦。”陈青山用干净的那只手戳了戳吴尘的脸,朝他摊开沾满污浊的那只手,“已经出来了,好些了吗?”
吴尘大脑空白,没什么心思说话,翻了个白眼,偏过头去,身体倒还是趴在陈青山身上。
过了很久,吴尘缓过神,慢慢撑着腰坐起。
他看着陈青山凌乱的衣服和印满斑驳痕迹的脖颈、胸膛,脸色不太自然。不过低头看自己浴袍大敞,横竖两人都如此凌乱,也没什么好羞涩的:“那……都这样了,你需要我帮你吗?”
陈青山满心满眼都是吴尘,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指着我半天了。”吴尘向后瞥了一眼,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情绪。
陈青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结合吴尘方才的话,期期艾艾地道:“人之常情。”
吴尘嘴角动了动,似嫌弃似无奈。他叹气,温温柔柔地张开双臂,倾身揽住陈青山,这种似乎可以为他放弃底线的宽容,让陈青山感觉很不真实。
“我是师兄,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舒服不用忍着,你都可以和师兄说。”吴尘在陈青山耳边低声道: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
陈青山:……
神他娘的清静经。
陈青山盯着吴尘开合的水润双唇,既然药性已解,而吴尘似乎也没有特别排斥,陈青山试探地道:“师兄,我现在也很难受,我想……”
吴尘强装镇定:“青山,乖,听师兄的,别想。”
陈青山:“你都压在我身上那么久,帮我碰一下也不行吗?”
吴尘很想为自己澄清,那都是药害的,可陈青山已经牵起了他的手,似有若无的揉捏。
不可言说的紧张弥漫,吴尘想要逃开,只是这个念头一起,陈青山立马察觉,摁着他,强迫吴尘坐自己腿上。
“师兄,可以碰一下它吗。”
吴尘:“……我碰个头。”
陈青山脸一红:“别光碰头。”
吴尘:“是这个意思吗?”
吴尘深呼吸,紧紧抿唇,不再与陈青山争辩。
……
“应该就是这里。”一个面容清秀,小家碧玉的女子踏进吴尘和陈青山暂住的客栈。
“李楼主说,只要我跟了姜公子,就能得到一大笔钱,能回家给弟妹娘亲买点吃穿用度了。只要我跟了姜昱……”女子喃喃道,她不认识姜昱是谁,李斩蛟给了她画像,让她来这里找人献身。
她听说那人拿了玉液琼浆,用一个女子与如此天骄拉近关系,正是月下楼的想法。
她不知道李斩蛟凭什么这么自信,但听到能拿钱,她就来了。
“请,请问,这个人,在哪里?我找他有事。”她掏出一副画像,拉着小二问询。
没等小二回答,一个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找他?”
“是的。”女子揽了揽衣角,紧张地道。
“跟我来。”
那个男子看了她一眼,往门外走去。
女子缴着衣角,想了想,跟了上去。七绕八绕,最后那个男子在一处生了蜘蛛网的小巷停下。
“你从月下楼出来,找他是想做什么……算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