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舔掉,腿肉被“狗狗”的大舌舔过卷入口中。
亚父按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极重的力道,将她撞得几乎飞起,粗长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带着将她彻底占有的决心。
小虫母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里不停的颤抖着,她抓着银白色的发丝胡乱扯着,小嘴里腻乎乎的呻吟着:“嗯…啊…亚父…”
“宝宝在骑马,好玩吗?”
“好懒的宝宝,在躺着骑马。”
亚父享受着头皮被扯疼的滋味,俯下身用力推开亲吻她的脸的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瞳凝视着她,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落下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深吻。
身下在她湿软温热的穴里律动,将他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射进被操开的子宫里,过量的精液仿佛要将她的小子宫彻底填满。
被烫到的薪薪不停地挣扎着,却被亚父强硬地控制着射得更深。
她张着嘴喘息,身体不停的痉挛颤抖。
初次破处的强烈刺激让她昏了过去,即使在昏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分泌着求欢的信号,若不是她出生时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就被操晕过去了。
亚父退出自己的物件,面无表情地被迫让开位置。
这是规定,亚父完成破处,其他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他走到床边抚摸着薪薪的小脸,看自己的头发还在她的手心轻笑一声,细致的吻着她,想将她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