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热爱液喷洒顶端的男人,几乎舒爽到叫出声,酥麻感从脊背传到头皮,他死死抱住小人用力顶腰插进狭小稚嫩的小口里,将一股股炙热的白浊射进去。
射进去后男人不肯走,还堵在里面延长她的快感,也妄想将自己的东西多留些时间。
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让她选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让他成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王夫。
再次,平坦的小腹被男人们深深射入过量的白浊,小子宫被撑到涨满,圆润起伏的弧度像已经孕育王嗣一样,薪薪像无力的躺在床上,被男人抱在怀里,垂着头可怜兮兮地看他们摸自己的小腹,
男人们的大手抚摸着,仿佛下面有着他们与小虫母相爱的结晶。
有人抬眼看她乖巧的样子,坏心思地用力下压本就涨满的小腹,强烈的刺激让她敏感深处被液体挤压到软肉,抖着身体抽泣着呻吟,穴口极速收缩挤出一股白浊。
她微张的小嘴被男人深吻堵住,不同的舌头在嘴里搅弄,将她亲到毫无力气神志。
不知道她会怀上谁的子嗣,这都要看小虫母自己的选择。
(14)
初次被弄得太狠了,之后几天薪薪都虚弱地躺在床上蔫蔫的没力气,连看画本的兴趣都没有,没事就呼呼像只小猪一样睡着。
男人们轮班在照顾她,喂她吃饭,怕她无聊不停逗着她玩,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睡觉。
她的小腹已经恢复平坦,只是一夜那些大量的白浊就被吸收了。
小虫母现在虚弱的样子是正常的,以后她会比现在更加虚弱脆弱,这是虫母的必然要接受的。
她是被无数虫族爱护的珍宝,享受着举族群资源供养的同时,就要承担他们沉重低劣的欲望和爱意。
薪薪不懂,她只觉得曾经男人们那么宠爱她,那么听她的话。
那夜却那么折腾她,一直在她耳边说着爱语,但她不喜欢。
因为他们很不听话。
她曾经以为他们都是好人,乖狗狗,无论她说什么,男人们都会照做。
而那夜,她哭着闹着不要了,却还是被他们抓过去。
虽然他们还如往常那样哄她,但身下力度越发狠,越发深。
她有些怕了,而现在他们仿佛不装了。
将护卫都撤远,只因她与他们说了一句话。
男人们看她乖乖的睡觉吃饭会露出温和的笑容,但决不允许她离开卧房,甚至是这张床。
这几天经常有医生过来,将她的上衣掀开,摸她的小腹,窸窸窣窣与男人们在房间外说着什么。
薪薪有点好奇,但又不敢去听,她抬起脸悄咪咪地看了眼坐在她床边的男人,抿了抿嘴没说话。
男人则是笑着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耳垂逗她:“小宝宝,不要偷听老公们说话。”
薪薪瞪了他一眼,之后怎么都不肯理他。
(15)
随着和男人们越发频繁,夜夜都被虚弱的躺在他们怀里喘息,小腹又一次的涨满。
她越来越害怕见到男人们,但却忍不住贴着他们。
他们一直陪着自己,摸她的头发脸蛋,或者手脚,这种肌肤触碰让她不由得心软软的,腻乎乎的觉得好高兴好幸福。
她这时候就会乖乖的由着他们摸,夸自己漂亮。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就算他们不夸,她也知道自己是最漂亮的小虫母。
但她依然不喜欢在夜晚见到男人们,她既期待男人的抚摸亲呢,但又害怕那些激烈的炙热硬物。
有一夜她直接发脾气大喊,怒骂着让他们滚出去。
男人们站在昏暗的卧房里,温和的安睡灯光下照不清他们的面容,一股几近窒息的安静里,薪薪莫名有些害怕紧张,她抓紧被子瑟缩着看他们。
半响沉静,亚父发出轻笑,包容地摸了下她的小脸:“好,宝宝不生气,听宝宝的,我们出去。”
他掩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小虫母,怯懦地抖着身子赶他走。
宝宝,为什么突然不听话了?
他沉下狭长的眼睫,遮盖住阴郁地情绪,帮她盖好被子说着晚安,如往常那样亲亲她的额头。
男人们一个个都出去了,有的还气愤地想冲过去碰她,却被其他人拦下。
随着大门沉闷的关上,压在薪薪的心头久久散不去。
卧房里寂静无声,她躲在被子不停地翻身,她不安地蜷缩着身体咬着指尖,身体渐渐开始莫名发热和焦躁,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她的心仿佛漏了一大块在沉重的海水里下沉。
几近窒息的焦虑,让她不受控制地在被子里哭,她边哭边下床要去找他们。
薪薪哭着推开大门,冰冷的花廊被扯进她眼底。
——他们都在那里。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早已预料到。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无穷无尽地注视着她,月光勾勒他们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