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自己能头脑清醒地说出最完美的回答。
“靳斯年……又不小心插进去了……”
她在靳斯年的鸡巴又一次卡进穴口时卸掉了所有的力气,可怜巴巴地求助,整个人被卡在那个位置不停抽泣着深呼吸。
那口软穴即使只被进了部分,即将被滚烫填满的错觉也完全承受不住,附近的肉壁疯了一样收缩上去,凌珊居然就这样恍惚地高潮了。
“靳斯年……你、你射了吗……”
凌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高潮情动的体液顺着连接地方缓缓流下来,她脱力地往旁边倒,在拔出的瞬间感觉腿间一热。
“对不起,我又高潮了……”
她伸出柔软的手掌,迷迷糊糊包裹着滑腻的柱身,以为靳斯年还没射精,又自觉地帮他撸起鸡巴。
“我……”
靳斯年刚刚才受不住刺激射在凌珊腿间,处于对任何刺激都异常敏感的时间点。凌珊握住他的手有些用力,手掌却格外的软,他开始觉得快感由温和的余韵变得尖锐,像针一样刺进后脑。
“……不、不行了……”
他做不到拉开凌珊的手,只能攥紧拳头抵抗这种感觉,相比来说这明显是一种高潮之后不应的痛苦,可一旦意识到这种痛苦是由凌珊带来的,又逐渐在脑子里演化成了最独特的快感。
“小珊……小珊……我又要射了……”
“嗯嗯……”
靳斯年在又一次强制射出之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解脱,他甚至和刚刚被舔到潮吹的凌珊一样,不知道这究竟是射精还是射尿。
他好像是把他本就不够用的脑子都一同射了出去,瘫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只能先艰难地挪去床头,用湿巾把凌珊的手掌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把早就昏睡过去的凌珊再次抱进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