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逐渐放松。
以至于他环着她的腿根挤进来时,她只皱了一下眉头。
宝塔形的肉柱本就上窄下粗,刚刚之所以进入困难,不过是她太过急切还有些紧张,此刻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腿心又湿又滑,尾针进入无比顺畅。
他不追求没根全入,上次假阳具嵌入的深距太过吓人,他不想她因为这事再度受伤。
所以尾针进了一段距离后,察觉进入受阻,便在原地停了。
“嗯~”霁月忍不住自己蠕动,小腹在他眼皮底下一吸一个凹,几下便将他的呼吸搅乱。
“动一动,好难受。”
停着不动真是要了命了,这陆秉钊一定戒过毒,怎么这么能忍,上次致幻他可勇猛得很。
她话音刚落,他便下意识挺腰,死去的记忆霎时化作割喉的刀片,一刀刀剜得人生疼。
越往里进,那碎片式画面便愈发清晰。
不断回响的淫言秽语,居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把她比作什么?小马桶?
还扯什么要将她灌满,硬拽着她做了几个小时。
同样是野外,同样是插入的姿势,那时他是个失了理智的禽兽,现在呢?
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看着吞吐他,想要将他裹吸进体内的那处,除了难忍的快意,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
他不该趁人之危的,起码要在给了她保障以后。
“先不做了。”
他没有退出去,而是想着和她商量一番:“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霁月不满,小腿勾着他的腰强迫性器深入。
“很安全,你动作小点,不会滚下去的。”
“不是,我是说……”他顿住,声音轻了一些,“没有保护措施。”
霁月微怔,他说的是安全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