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这么重要么?”
重要到剧本不想让任何人接手。
舒心忧望着他的眼眸,神游了片刻……
她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带着些许落寞轻轻应了一声:“嗯,是我写的第一本这种类型的文。”
更重要的是,这也将是她写这种类型的最后一本。
她虽发表过其他短篇作品,但用的是另一个笔名。
不过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从梦中惊醒,也很久没梦到那道看不清脸的身影了。
但,相对的是,一些从未写进小说里的情节,最近却逐渐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仅此而已?”项丞左显然有些不信。
单凭这个理由,就如此执着地要当《越鸟》的编剧,甚至不惜违约也不肯被改编,对于一个靠写文赚钱的作者来说,确实处处透着不合理。
“啊?对啊……”不知为何,她不想对任何人说起《越鸟》背后的故事,包括项丞左。
此刻面对项丞左,她心底甚至掠过一丝心虚。
她原以为是因为《越鸟》完结、不再惦念,才不再梦到那个男人。
可当项丞左提起时,心底依然隐隐作痛。
原来她那个梦里的执念一直深埋心底,无论何时被触及,都会心潮翻涌。
有时候她都分不清那出现在她午夜梦回的场景,到底是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还是前世经历什么的……
如果是前世的话,那她应该很爱那个梦中人吧?可如果爱到这辈子都念念不忘的话,那为什么她现在还会喜欢项丞左,为他心动呢?……
她这样算不算感情不忠?
这个念头一出,她望向项丞左的眼神便有些不自然。
项丞左轻笑一声,看着舒心忧皱成包子的小脸,猜测她大约是担心版权问题,便说:“《越鸟》的编剧还是你。”
“嗯?真的么?”她刚刚低沉的心绪瞬间欣喜起来。
“嗯,明天我准备好文件给你签,该信了吧?”项丞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搂着坐在他腿上的人儿,在腰际一阵摩挲。
“等下,不要啦!”被他摩挲着敏感的腰际,舒心忧扭着身子躲避。
“不要什么?不要签约么?”项丞左固定住她,还恶趣味地咯吱了她一下她的痒痒肉。
“啊呀!我是说不要那个了……”刚刚两次,她已经腿软了好么。
“哦?”项丞左语调微扬,“哪个?那编剧要不要当呢?”
“我要!”舒心忧毫不犹豫地答应。
“要”字刚出口,项丞左就吻上她,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呼吸不畅才放开。
“你要,我就给你。”说完,他甩手丢开文件,再次将女人抱起……
第二天,如项丞左所言,舒心忧看到了几份文件。
项丞左说因为她拍了广告,届时可能需要和杜容谦一起跑宣传,一份是这相关文件。
还有一份是关于《越鸟》电影改编的授权合同。
舒心忧看着厚厚的文件,也懒得细看,出于对项丞左安排的信任,她大手一挥,在几份文件都签下了名字。
之后的几天,项丞左每当一下班,就会过来接她吃饭,然后去a市各大度假酒店,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相处……
此前没谈过恋爱的她,从不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就会流逝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