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努力才能配得上我父亲战帅的头衔,比如不受打扰的在训练室里拼命训练。”
凯瑟琳无视他话中的讥讽,“那么你对国母从此不再指挥战争有什么想法?”
“我们会在国母离开后努力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他说完又不再言语。
凯瑟琳挑挑眉,“真的,可是你的副官跟我说国母做出这样的决定后很多战士都非常不安。”
“加雷斯是在说谎,我们没什么不安的。”
“长官,我希望你明白,诬陷一个荣誉高尚的战士行使欺骗之举是件很严重的事。”凯瑟琳眨眼,“加雷斯上尉真的说谎了吗?”
莱桑德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已经受够了这个记述者对战士隐私的追根问底。
“如果沉默,也就证实大家都很不安。”
“好吧,大家确实是有些不安!你满意了?”莱桑德几乎是吼了出来,但他随即安静下来,转过身粗鲁地抓起一块毛巾擦着脸上和胸膛的汗水。
“我们遵循她的每一条教诲,赢得每一场胜利,将她的荣耀播撒到银河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为她流血牺牲,但她没有与我们更亲近,而是远离了。”
“我们是否犯了错,是否让她失望?”莱桑德摇着头询问。
“或许国母只是认为帝国进入了一个无需她指导的新时代。”凯瑟琳不明白这些战士的思绪为何如此消极。
莱桑德点点头,“采访还没有结束吗?”
“今天的采访可以结束了,感谢您的配合。”凯瑟琳向他微微鞠躬随后离开了训练室。
她一走,莱桑德立刻就将加雷斯喊进来训话,“该死,你这张嘴很爱说闲话?干嘛对那个女人说那种话!”
加雷斯看着莱桑德,回答道:“我没有跟那个女人多说过什么话。”
莱桑德立刻意识到自己恐怕被那个狡诈的记述者套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