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池壁,脸颊贴着湿滑石面,双膝微跪、双腕仍束,整个人像是被水汽浸透的花朵,在极致刺激后软得无法支撑。
傅怀瑾从身后环住她,掌心仍覆在她酥麻未歇的乳尖上,手指轻揉着那被啃咬过的嫣红,指腹传来她的颤抖,彷彿乳尖也记得刚才的高潮。
她气息未稳,胸膛起伏,声音断续:「怀……瑾……够了……我真的……」
「真的什么?」他俯身,唇贴着她耳垂,声音故意压低,「你的穴口还在吸我,这种紧度……你确定你想停?」
她羞红了整张脸,还未回话,他已再度将阳具一寸寸顶入那片湿润紧缩的蜜缝中。
「唔──!」她骤然一颤,腿根发软,忍不住抬腰想逃,却被他从背后扣紧腰肢。
「逃不掉的。」他的声音低哑,在她耳边一寸一寸推送,「你自己允许我进来的,记得吗?」
她含着泪,脸红得几乎滴血,身体却又止不住地迎合他的进出。他的阳具每一次都撞到她最深处,彷彿要将刚洩过的高潮重新逼出。
她伏着,忍不住颤音哀求:「慢一点……里面还……还在跳……」
「那正好。」他说,「我也还没洩。」
说着,他忽然改变角度,一手搂起她一条腿,往腰间抬高,那被分开的蜜穴更无遮掩地暴露在水中。她被迫踮起脚尖,整个人只能靠池壁撑住,蜜液与药汤混在一起,自腿根淌。
「这姿势……太羞了……」她哭着摇头,却被他拥得更紧。
「越羞,越会记得深刻。」他语声低哑,咬住她耳垂,再舔了舔那一点红肿。
她整个人被他控制得死死的,手腕还被丝帕反绑在背后,无处可逃。每一次撞入都像捲起水波的狂潮,她在水中颤抖,喉中溢出的呻吟被水声吞没。
他低头看着她被撞得泛红的蜜缝,那片柔软已因连番刺激而红肿发亮,仍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阳具。
「这里……是不是你最诚实的地方?」
她泪眼朦胧,气息破碎:「是……是你太狠了……不是我……」
「不是你,那我抽出来?」他忽然一挺腰,将整根抽出一半。
「不──!」她慌乱中失声大喊,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声音有多渴求。
他勾唇:「原来你这么诚实。」
说罢,他再次深深没入,一手解开她束缚的丝帕,改为从背后托住她乳房大力揉捏,指腹不时绕过乳尖,勾动她全身的神经。
他另一手则往下探,从她被撑开的缝隙处抠入花蒂,指尖在柔软上来回按压。
她整个人瘫软在池壁,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蜜穴紧缩,彷彿下一瞬就会再次洩出。
「怀瑾……快了……不行……我要……」
「再忍一点,我也快了。」他咬牙低吼,抽送速度猛然加快,撞击声在水里炸开。
她的身体像是早已不受控制,蜜穴猛地一缩,内壁痉挛抽搐,接着是一声尖叫般的颤音:「啊--!」
蜜液洩出如泉,喷溅在水面,激起药叶四散。她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入池中,被他牢牢接住。
他也在同时一声闷哼,阳具深深埋入她体内,热浊洩入蜜穴最深处,灼热感令她再次颤抖不止。
两人喘息交叠,池水微荡,浮草与花瓣漫过他们交缠的身体,像替这场情潮落下馀音。
他没有立刻抽离,而是让她坐在他腿上,仍含着那根半软的阳具。他伸手为她抚过额上的湿发,动作温柔而轻缓。
「痛吗?」
她咬着唇不语,脸颊贴着他胸膛,耳边传来他胸腔沉稳的心跳声。
「那你还夹我那么紧?」
「我……我不是……」她低声呜咽,羞耻与馀韵交错,已说不清哪是抗拒,哪是贪恋。
他抬手轻托她的脸颊,指腹微凉,却带着不容动摇的温度。
目光深沉如夜,声音低哑却篤定:
「往后无论你多惧,我都与你同在。从这场深埋多年的局,到最后堂前的对簿——我,都不会离开。」
她望着他,眼中雾气氤氳,终于轻轻点头,将脸埋进他肩头。
他轻声补了一句:「不过今晚,你得再陪我一次。」
她抬头,还未反应,他已抱起她,走出药池,身后水声翻动。
——这夜晚尚长,情潮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