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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o2章(2 / 2)

首诗中找到最关键的线索,又想起刘县丞说过张大人出事前些人总爱去查县志,下官便通过诗集中的方位年月找到了十九年前的刘县县志记录的一个案子。”

谈轻问:“就是那本石云的诗也在上面的诗集?”

江知墨的神情既有几分讨好,也有几分骄傲,“正是,那诗集下官读过,一直牢记在心。”

想起来江知墨上回说过,那诗集大概收录历年登科的进士的一些好诗,有些学子会为了应试揣测考官的心理,便会去拜读这些人的诗,江知墨科举九年,能中举就是个会读书的,为了会试读过这本诗集正常。

江知墨说来满脸钦佩地看向叶澜,“那案子说的是一出财产纠纷,一个富人被女儿下毒暴毙,之后两个儿子争夺家产,小儿子私下贿赂知县,想让知县将家产悉数判给他,但知县分文不取,还嫉恶如仇,将此人送进牢狱。最终查到便是这富人的大儿子为财弑父,真相大白,知县判其秋后处斩,其余从犯则处于牢狱之刑,那家财产最终由唯一在父亲病榻前侍疾却被诬陷下毒的小女儿与几个侄子平分。”

谈轻听不懂,“所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

江知墨反应过来自己废话有点多了,摸了摸鼻子说:“最后小女儿洗刷冤屈,为拜谢知县还她清白,给他送上一份厚礼,那知县依旧回绝,笔者赞其清廉自持,明镜高悬。”

师枢受不了他的墨迹,直接说:“东西就是在公堂上的匾额后面找到的,谁能想到那里能藏东西?那可是公堂,一般也没人敢乱来。”

谈轻头回觉得师枢顺眼了点,敷衍地跟江知墨说了一句辛苦了,转头就问裴折玉,“如今证据也有了,应该能给程纬定罪了吧?”

裴折玉合上奏章,却不如谈轻想象的那样乐观,“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证据了,三个月时间,足够让程纬的人抹去痕迹。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程纬并不清白,但这次的案子最终会交由京中三司会审,难保右相不会为程纬开脱,从中作梗。要让程纬获罪,不仅要证明他收受贿赂,还要找出那些私兵,方可让他再无翻身之日。”

谈轻冷静下来,“也是,他至少在猎场养了几百号人,而现在这些人都消失不见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刘县不是边防要塞,兵力不强,人数不多,这三百多人究竟是遣散了还是暂时藏起来了?要是后者,对我们大家来说其实也是很危险的。”

裴折玉颔首,看向叶澜几人道:“张仲义的奏章和这些证据已然能证明他并非谢罪自裁,而是被他人谋杀,也能让程纬受贿的罪名落实,这次江大人和叶先生也算立功了。”

“不过……”

裴折玉冷淡眸光扫过屋中众人,“此案还不算了解,待季大人回来后再行商议,今日找到的这些东西,不论是谁问起,你们都不能透露出去半句,包括石云,和刘县丞。”

江知墨刚刚才被表扬得一脸雀跃,闻言有些不解。

“刘县丞今日不在衙门,下官定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不过石大人已经知道下官找到了张大人留下的东西,倘若石大人问起……”

师枢揣着袖子在边上凉凉提醒,“对啊,要不是叶先生手里有宁王府令牌,这些东西就要被石云抢走了,他还要把我们关起来呢。”

说起来,叶澜在袖中取出一块赫然刻着宁王府的令牌,交还给谈轻,“石大人这次是忌惮我手上有令牌,而石夫人又来得凑巧。”

谈轻接过令牌,啧了一声,“好在我出门前给老师留了令牌,这石云是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我们一出门,他就敢威胁你们?”

裴折玉倒是笑了笑,“在他眼中,我们只是宁王府的人,他自然也不必忌惮我们的人。”

谈轻笑着收起令牌,跟江知墨说:“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东西交到我和表哥手上了,他想知道就来问我们。季大人去府城两天了,很快就会回来,到时他就不敢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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