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竖起耳朵的窦白飞。
卢姝月便扫了一眼窦白飞。
窦白飞:“……”
他嘴里无声骂骂咧咧几句,学燕寔往屋门外走了好几步。
李眠玉才是提起左手上的药包道:“这是大夫开的避子汤,最好还是不要多喝。”
卢姝月接了过来,婉声道了谢。
李眠玉等她接过后,才是提起另一只药包递给她,声音压低了一些,道:“这是鱼鳔,也给你。”
卢姝月愣了一下,皱了下眉,见她如此小声,便也小声了一些,“给我作甚?”
李眠玉便更凑近她一些,小声:“这是给男子用的,用之前泡个一个时辰,然后套在男子身上,再媾合,医士说每一个洗干净可反复用三四次,这里有二十个。”
卢姝月呆了一下,有些恍惚地看着面前的李眠玉,不懂她一个公主,怎能将媾合一类的字眼说得如此自然。
李眠玉半天没等到卢姝月应声,抬头看她一眼,奇怪道:“有什么没有听明白吗?”
卢姝月恍惚着摇了摇头,“没有。”她顿了顿,一脸复杂地看着李眠玉,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说这些不觉得羞耻吗?”
李眠玉茫然了一瞬,道:“为何羞耻?”
卢姝月拧紧了眉看她,觉得一个女郎该是清楚为何羞耻。
李眠玉对上她的眼睛,才若有所悟,她歪头奇怪道:“男女阴阳合道乃天性也,若不是如此,如何繁衍子嗣?既是如此,又为何要羞耻?”
“因为你是女郎。”卢姝月声音婉柔,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