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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第9节(1 / 3)

他分不清具体是哪种水果香,有点像桃子,又有点像苹果,丝丝缕缕,随着她发丝飘动和说话,都在往他的鼻下钻。

他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直接把人丢出去。

但思考了三秒,他决定再忍一下。

这个石膏像确实不好上色,他因为不想让别人帮他,所以拖到现在,这个石膏的颜色都只有一半。

他没说话。

初颂觉得他是默认了。

“那我戴这个手套吗?还是”她小心地提出疑问。

茶几上那个米白色的手套,是樊听年的,初颂进来之前,他刚从手上摘下来。

他看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莫名想到她刚刚指尖点在黑色键盘上的画面,很干净,也很漂亮。

几秒后,他往后靠,答应了“她想戴自己手套”的要求。

“嗯,可以。”男人嗓音沉缓。

初颂莫名,只是戴一个这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工作手套,他这句话却回答得像准许她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初颂两手交替,拽了下手套根部:“戴好了。”

樊听年目光扫过她的手。

半透明的白色手套,很薄,也很紧,完全贴合她的手指,就像他的气息裹住她的皮肤,樊听年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怪异感。

还没等他在细想,初颂的声音又响起:“开始吧?”

一小时后,初颂从樊听年的工作室走出来,通过他在对石膏上色时选的配色和他交流了两句,勉强得到一点信息。

同时,她还收获了另一样东西,她起身要离开时,樊听年把她刚戴过的那双手套丢给她,说送她了。

她微微怔愣,并且有点疑惑,不过樊听年本来就是个怪人,做什么都不奇怪,她没多想,收拾了东西,拿着手套正准备走,又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叫住。

他又把那双手套要走了。

初颂更是奇怪,这是一个很薄的一次性手套,她不懂樊听年为什么又要回去,但还是递还给他。

樊听年的工作室实在太大,她从里面走出来用了点时间。

合上门时不经意侧身,看到房间内的男人单手拿着刚刚她还回去的那双手套,不知道在看什么。

初颂虽然好奇,但没做过多停留,只扫了一眼,右手握上门把,彻底带上门。

而房间里的樊听年更加好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把这双手套留下来了。

他明明非常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但想到刚刚那双手戴过这副手套,又觉得留下也没什么。

凝神盯着举起的手套看了半晌,单手把这单薄的白色布料丢在面前的茶几上,房间里还残存了某种甜美的果香。

但好像并不难闻。

第二天一早,初颂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清晨五点五十分,床头的手机不断震动,伴随燥人的铃声,断断续续扰人清梦。

初颂昨天睡得晚,身体实在疲惫,所以这铃声响了大概一分钟,才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她右手伸出被子,摸到床头的手机,勉力睁开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她的父亲,初江山打来的电话。

老实讲,她这位父亲并不怎么负责,虽然在她上学期间给了她学费和生活费,但自高中时她一直住校,因为继母的排斥,初江山很少让她回家。

除了基本的生活费用,她几乎从没从初江山那里获得过零花钱,所以从大二开始,她一直接私活打工,后期的学费和生活费,也基本都是自己赚来的。

窗帘拉得严实,天色将明未明,薄薄的光线从外散进来,她揉着头发坐起,缓了几秒,才接起电话。

通话刚接通,初江山的声音从中传出:“你妈找你借点钱给小威去夏令营,你怎么一点都不给?”

“我从小把你养这么大,白养你了?”

“你懂不懂帮家里分担一点负担。”

昨晚睡觉前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细缝,此时风从外吹进,白色纱帘随风荡起一角。

初颂被他吵得头痛,手机拿离耳朵想挂,初江山的声音又继续传出,是比刚刚更高的语调:“快点给钱,稍微给点也是给,你是做姐姐的。”

初颂本来想挂,听到这句又觉得不说两句再挂实在太亏。

大清早这样听人叫唤,瞌睡已经被赶跑一些,她坐直了点,声音中还带一丝困倦的沙哑:“你也是我爸爸,你先给我点钱吧。”

听筒里短暂静默两秒。

“你!”初江山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初颂重新躺下,塞了抱枕在自己怀里,还是哪种淡淡的口吻:“还有我继母,作为长辈,她也可以先给我一点,然后我再给小威。”

她两句之后,初江山气得骂骂咧咧。

初颂打了个哈欠,把手机放在床头,自动播放了几分钟,等初江山骂的语速缓慢,她才再拿下来:“我要工作了,要给小威赚钱,那爸爸,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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