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他的手指抽出,低头亲吻,抽着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给出评价:“你的床太小了,不适合我们做一些运动,我觉得需要换个住处。”
话音落,服役多年的床发出“吱呀”一声。
樊听年帮她抹掉脖颈的汗,继续评价:“无论是晃动的幅度,还是时长,你这张床都无法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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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可能还有五六章正文完结[星星眼]
第73章
初颂怔了一下,睫毛还挂着泪,然后扬手拍在樊听年的肩膀上,却在手落下时被他捞住手腕。
“为什么打我?”他在月色下稍歪了头,眸光总是带半分清冷。
初颂又气又恼:“你说话能不能隐晦一点!”
“嗯。”他随口应,又吻上来。
他现在已经会敷衍她了!
他把她扣在怀里,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吻得深入而彻底,又托在她大腿的位置,帮助她起伏,之后哑声,依旧客观评价:“你的床实在不允许其它姿势。”
他背靠窗户,握着她的小腿,让她的膝盖跪在他的胯骨侧面。
初颂耳朵热到发烫,又扬手:“你不要说话了!”
她扬起的手再次被他捉住,他躲开她的袭击,拇指摩挲在她的手背,借着月光看她:“你今天总喜欢动手。”
“nonèunabuonaabitude(这不是一个好习惯。)”他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面颊上,停顿数秒,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很郑重地亲吻她的手背,“但我原谅你。”
“perchésebridavveronaoratodi,elpostotiattirasiforteeiltuoviètuttoros(因为你好像很喜欢我,吸得很紧,脸也很红。)”
他每次说意语的时候都很好听,磁性沙哑,但初颂很怕他在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说骚话。
她勉力分出注意力:“你在说什么啊。”
他又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没什么,我说你很漂亮。”
事实证明那张床确实经不起折腾。
所以昨晚樊听年做得很慢,这就导致过程拉得非常长,一直到凌晨四点,初颂还没能睡觉。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然后床坏了。
迫不得已,在凌晨五点时,她被他抱回对面的房子,睡了一觉。
初颂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起来上班,只睡了三个小时的结果就是,坐在工位上哈欠连天。
幸亏除了上午的早会外,今天不算忙,中午初颂没去吃饭,抽空补了个觉。
张欣然帮她带饭回来,三明治放在她桌子上时,看到她眼下的黑眼圈。
“黑眼圈挂到下巴了,你昨天几点睡的?”张欣然抽出自己的椅子问道。
初颂缓慢地爬起来,扭了扭脖颈,拿起三明治,随口答道:“五点。”
“天呐,”张欣然惊讶转过来,自从过了二十五,身体不允许,她就再也没有这么晚睡过觉,“你熬夜追剧了吗,怎么那么晚才睡?”
初颂咬了一口三明治,搪塞:“嗯对,有点事情。”
初颂的房子太小,实在容不下樊听年这尊大佛,所以当天晚上下班,在樊听年“态度强硬”的建议下,终于从这个房子只有八十平的小区搬出来,住到了樊听年在北城的住处。
在临近北郊,靠近百年前前朝遗址的风景名胜区旁,樊听年也有一处庄园,但初颂觉得那里太远,而且那个地方实在没有人气,住进去都怕闹鬼,初颂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樊听年看着她沉思两秒,最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北城一处地段繁华的高层。
初颂觉得刚和好就搬到一起住,其实有些太快了,毕竟两人之间还阻隔着很多问题,但昨天晚上的那张床是真的被弄坏了。
樊听年让人买
了新的床搬到那个房子,还没完全整理好,只能先搬出来。
初颂推开车门,背上自己的包,跟着樊听年下来,她往前跟了两步,侧头问道:“还是最上面一层吗?”
这个小区只有三栋,但占地面积很广,初颂听过这个小区,知道是单层独户。
从下车到樊听年住的那栋楼,还有段距离,绿化很好,人行道靠近花坛的台阶处有光线澄净的灯带。
初颂往那处看了一眼,感觉到垂在身侧的左手碰到了樊听年。
两个人其实没有好好恋爱过,像是牵手约会,这样的行为都没有在两人之间发生过。
初颂一时有点恍然,左手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来。
举止间,气质和这个房子一样贵的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不是。”
“嗯?”初颂眨巴着眼看回去。
“最上面五层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