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一口我就放……”
“主人喝醉了。”傀儡人与她僵持着,呼吸缠缠绕绕,却始终与她保持着一点距离。
苏筱圆盯着他的唇瓣,就在眼前却吃不到,让她十分烦躁。
“你不喜欢我吗?”她问。
傅停云吞咽了一下:“傀儡人不是真人,不会喜欢人。”
“我是你主人,”苏筱圆道,“我现在命令你假装喜欢我,假装我情郎。现在你是我男……是我情郎了,应该让我亲一下。”
“你说过要与我保持距离,做正常的主人和傀儡。”
“不要不要不要,”苏筱圆蹬着悬空在床沿外的脚,把两只鞋都蹬飞了,“我现在要做变态的主人,你听我话,让我亲一下,我告诉你个秘密……”
她将头后仰,纤细的脖颈线条落在他眼底,连隐隐跳动的经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傅停云呼吸一紧,不断地吞咽着。
苏筱圆见傀儡人不动,并住脚踝磨蹭,把右脚的袜子蹭了下来,挑开的袍摆,隔着薄薄的亵裤慢慢蹭他的腿:“虽然你不乖,还是告诉你吧,今天考试阵法里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玉趾情挑拿了甲等一级,你想不想试试?”
傅停云明知应该阻止,却无法动弹,神魂彻底被撕裂成了两半……
过了一会儿,苏筱圆“啊”地惊呼了一声,随即面红耳赤小小声地安慰他:“没关系的傅停云,第一次这样是正常的,我是甲等一级水平,阵法比你还快呢……”虽然他也没比阵法慢太多。
傅停云忍无可忍,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掀翻,轻车熟路地俯身下探,滚烫的唇瓣贴在她颈侧,沿着动脉舔舐啮咬,沿着脖颈吮吻到小巧的下巴,舔她嘴角,可她一凑过来,他便躲开。
少女的肌肤越来越烫,脉搏越来越快,用相同的节奏唤着他的名字,逐渐带上含糊黏腻的哭腔,一声紧似一声,他经验老道,打定了主意要报复,便总是能及时抽手。
苏筱圆恍惚间感到自己在爬天梯,每次快要爬到顶,便一脚踩空从云端跌落,跌进坏傀儡的手心里,被他继续磨。
她被磨得一边呜呜咽咽地流眼泪,一边抓他后背,气急败坏地骂他坏傀儡,声音却还是软软的,让他更想欺负。
她总能激发出他最恶劣的一面,却又毫无原则地包容他,于是他尽情地欺负她,直到吃够了她的眼泪才给她。
他看着终于餍足昏睡的少女,用湿淋淋的指背蹭着她泪痕交错的脸,从颈侧蹭到心口的蛊痣,再将痕迹慢慢舔去。
那么坏的傀儡,喜欢他做什么?
……
苏筱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以为迟到了,随即想起来入门试已经通过了,今天没有课,可以随便睡。
她放松下来,昨晚借着酒劲做出的荒唐事桩桩件件地浮了出来。
真希望能忘个一干二净,但是本来就没醉到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忘记呢。
她正想着该怎么面对傀儡人,舱门便响起“笃笃”的敲门声——傀儡人很听话,说过一次就记得每次进屋敲门。
那昨夜她说的胡话他也记住了吗?
逃避可耻但有效。
苏筱圆连忙钻回被子里,闭上眼。
傀儡人推开门走进来。
苏筱圆悄悄把眼睛隙开一条缝,隔着纱帐观察。
只见他面容平静,衣衫整齐,款式保守到了禁欲的程度,像个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假如苏筱圆不记得他昨晚眼角绯红蹙眉闭眼急促喘气的样子。
傀儡人撩开纱帐,探身过来,亲亲她的脸颊、嘴角,然后叼住她的唇瓣。
苏筱圆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傅停云,你在干嘛?”
“唤你起床。”
苏筱圆被他堵住嘴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哪有这样叫起的……”
“情郎就是如此唤人起床的,”傀儡人一脸坦荡淡然,“昨夜筱圆命我假扮你的情郎,难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