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州为她擦去眼泪,抱人进浴室清洗。手指细致地揉洗每一寸皮肤,男人并拢两指向她下身探去。
指尖抵上穴口,往里深入。
那股怪异的饱胀感再次升起,枝雀难受地呜咽一声,却听任州说:“不想怀孕就要弄出来。”
女孩安静地不再吭声。
任州用毯子裹着她出来,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长度刚好遮住女孩的胸前。
枝雀睡不着,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
他们无非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她幻想着能有被玩腻的一天,但是照这个架势似乎不太可能。
于是女孩做了个胆大的决定,“任州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只想跟你做爱。”
男人不置可否,过了会他又笑了,伸手搂着女孩的腰让枝雀埋在自己胸前,
“雀雀能这么想我很开心,可是你说这话是想让我与他们为敌,趁机从我们手里跑走吗?”
被戳中了心思枝雀也不生气,无功而返枝雀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准备睡觉。
任州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什么想跟他做爱都是骗人的,小人一碰就不愿意,一插就哭,哪里有半点自愿的样子。
“在我这,会温柔点,嗯?”男人把她掰回来,女孩那点力气在他这里显得微不足道。
那边的人打完才发现人不见了,气冲冲地找到任州,却发现他此刻正抱得美人归。
祁子昂上前想强行抱走男人怀里的人,任州却做了个“嘘”的手势,仿佛在说你还要破坏这短暂的宁静吗。祁子昂不再动了,看着床上相拥的人心里发酸。明明他也和枝雀经常相拥而眠,明明枝雀一直都是他的……
这一切也是咎由自取。是祁子昂先提出的共有,把爱人分享给别人,罪该万死的是他。
任州真的说到做到,醒来后男人给自己穿衣,梳头,甚至擦脸。
就差上厕所要亲自来了,虽然男人也想但枝雀推搡着拒绝了他。
饭桌上几个人吃着任州做的饭各看彼此不顺眼,祁子昂和陆毅恒脸上都挂了彩,俊美的脸上贴了创可贴,要不是知道俩人的行径枝雀都要可怜他们了。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女孩默默吃着自己的饭。
“过来。”陆毅恒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女孩做自己腿上,他想抱着她。
枝雀下意识过去,害怕拒绝后会引来惩罚,但她看了一眼对面的任州,她没走了过去。
没到陆毅恒身上,反而坐在了任州的腿上。
男人微微怔愣,还是伸手扶住了女孩的腰,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而另一边陆毅恒看着枝雀的举动快气笑了,胆子大了敢不听他的了,“江枝雀,我让你过来!”
嘹亮的吼声震地枝雀身上一斗,抓紧了任州的腰,脸颊埋在他身前,极小声地说着“帮帮我。”
泪汪汪的杏眼就这么看着他,任州一时暖的心都要化了。“别吓她。”
这又像是给了陆毅恒一记耳光,女孩依偎了男人怀里,无声地表明拒绝,男人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吱…”的一声,他立刻向女孩走去。
抓着任州的衬衫狠命地威胁,“你在这装什么好人?以为她会爱上你吗?”
任州无奈的摇头,抱着她的手松开,女孩突然没了倚靠,害怕地想跑。
陆毅恒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后领,跟抓小猫般托着她的屁股禁锢在怀里快速走上楼去。
余下的两人并未多说什么,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
“明天就该我了!”祁子昂戳着碗里的食物,想起他们达成的合议。
任州之所以那么大方拱手让人,都是他们要维持一种侵占她的平衡,谁也不许打破,违规者自动出局。
同样不可以两个人一起玩弄她。
楼上也不得安宁,枝雀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明知自己抵不过仍然在挣扎“坏人!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做爱!”
陆毅恒听得心烦,干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两人在静谧的卧室里接吻。
一只手慢慢脱去她的衣服,陆毅恒抬头“那你想跟谁?”
枝雀不知道在这时候回答是不是个错误答案。
但男人似乎很想听的样子,还凶巴巴地让自己一定要回答。
“说出来。”
“…反正不是你。”
好嘛,跟他相处了这么久,还没有那个人好是吧,既然你敢说,就要接受代价。
紧闭的穴口被撑开,过大的尺寸一点点拓开她的身体。
滚烫灼热的阴茎与她身体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男人将她抱起,她便像个漂亮娃娃一样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倾倒,被他扣着腰带动身体在阴茎上吞吃。
这个姿势令那根东西进得很深,宫口还未彻底打开,每次吞到根部时,龟头总是会将子宫往身体深处定,有一种肚子要被涨破的错觉。
这种夹杂着危险的快感让枝雀讨好般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