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丝毫不觉身越发往前倾,那花枝终于承受不住,突然“咔擦”一声,整个人便摔了出去。
似是惊扰了水中人,那人微微侧首,眉眼如画,不染纤尘,不是兰徵还能是谁。
“小谢?”
声音如玉清越。
谢妄灰头土脸爬起来的时候,抬眼便又瞟见那片丝毫没有遮挡的白花花身子,仓皇垂下头时,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喉间顿时发紧,刚想解释自己只是误入,没有半分偷窥的意思。
忽觉鼻腔一热,大感不妙,然而比他欲遮的手更快的是滑落的鼻血,不住地从指间溢出。
完蛋了,丢脸丢大发了。
年纪小了果然不顶事,看个男人身体激动成这样。
不就是白了点,亮了点、细腻了点、光滑了点、洁净了点、比例好了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妄脸越来越烫,鼻血不断喷涌。
原本立于清潭中的人忽被打扰,其实并没有惊慌,但见这边情况好像不对劲,便向岸边而来,似乎对来者毫无防备,因而□□跨上了岸
这些落尽余光里,谢妄直觉那些什么鸿鹄大志什么惊天动地都被这水雾弥漫浸湿,软了化了消失不见,而自己此刻马上要失血过多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