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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章(2 / 2)

埃落定。

此期间,秦舜在校创办公司,而后休学,专心经营。

他个人的资产增长,与他的性格之怪戾一般的引人瞩目。

曾经的少年秦舜似不复存在了。

有人骂他,说他黑心黑肺,视人作工具,不讲情面,一无用就抛弃;也有人说他好,起码工钱给足,唯才是用,肱骨都是贫家子弟。

但林砚生手上并非正经新闻,而是秦舜的花边消息。

每月都在传,每次换主角。

林砚生没细看。

只一眼,万分烧心。

这几年他没故意单着,相亲过两三回,都没成,他年轻时就不算受女人青睐,随着年纪渐长,愈发乏人问津。

尽管他知道世上有许多比他优秀的男人,但是,由他亲手抚养长大、曾经依靠他生存的孩子,变得让他望尘莫及,这完全是另一码事。

“林老师,买报纸?”老板问。

“不。”林砚生回过神,佯装不是故意,把纸面翻反地放回。

他去出版社送稿子。

上月老编辑和他唉声叹气,说他们每况愈下,老板打算将整块业务连楼打包出售,敲定本月是最后一期。

天灰暗,像他的前程。

正怏怏不乐着。

一抹红色从眼角蹦过,林砚生随意地一瞥,看见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童从步道蹿出,蹲在车屁股后的盲区捡球。

司机无察觉,继续在倒车。

刹那间,他寒毛直竖,不知哪来的勇气,扑到车上。

“停下!!!”

“吱——嘎——!”

小女童哇哇大哭。

林砚生自己还跌坐在一汪泥水里,先去看孩子有没有出事。

幸好幸好,有惊无险。

开车的年轻人满头冷汗地道歉,孩子的母亲后怕莫及地感谢,还有路人在围观,有人问是否要叫警察,等等,汇作一片吵嚷。

“没事就好。”林砚生说,“不,不,我不过是做应该事。我还有工作要办,快赶不及。”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文件袋从手上不翼而飞。

四下一看,发现在车轮下。

林砚生:“……”

土豆色文件袋被碾破,稿纸散落一地。

又开始下雨。

一阵阵废气,泥腥,水霉味包围过来。

他想,该带把伞的。

有人在他附近站定脚步,快速地捡齐剩下几张稿纸,递到他面前。

“谢谢。”林砚生没看便先说。

他把手在裤子上还干净的地方擦了一把,才去接。

他猛地发觉这只手眼熟。

宽大的手掌,粗长的指骨,无名指的骨结的旁边有一道疤痕,与秦舜小时候在糕饼厂打工受伤留下的一模一样。

一、二、三。

他定住。

连缝针数都相同。

他仍蹲在地上,脖子死僵,抬头看去。

看清了。

脸涨得通红。

“叔叔,你脚崴了,该去医院诊断一下。”

秦舜伸手扶他,温和地说。

作者有话说:

还是20个红包。

第13章 (改)

33

一直到抵出版社,林砚生仍在簌簌发抖。

“怎么回事?”

编辑老远看见他,走近来,“老林,你像只落汤鸡,一身泥。”嘲笑过后又关心,“赶紧擦干,换衣服。最近春寒料峭,莫要着凉。”

林砚生苦笑,拿出同样惨不忍睹的稿纸。他大致讲清前因后果。又问,“有没有干净的纸张?我赶紧誊写一遍,将将赶得及。”

前阵子愁眉不展的编辑,此时的神情却显得过于松弛。

同他说:“不急,不急。我先送你去医院检查才是要紧事。没有大碍是最好。”

“我没事。”林砚生说,他迷茫,“昨天不是你催我?现在你说‘不急’。”

编辑一副死里逃生的口吻:“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今天我社已没有倒闭之虞。老林,放轻松。饭碗保住了。”

“啊?”

“就在你的前脚,有人以优厚价格把我们买下,一切不变。”

林砚生呆住。

不知怎的,他即刻想起秦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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