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你不高兴,你在想什么,都要告诉我。”
“猜你在想什么好累的。”她软软地凑近他,几乎和他贴在一块,“我又不是在和你玩狼人杀,我们在谈恋爱好不好。”
刑泽笑了一声,从善如流地说:“好。”
“那你告诉我,现在在想什么?”
刑泽视线下落,停在她近在咫尺的娇嫩嘴唇上,低声说:“我想亲你。”
学得倒是快。
牧听语斜睨着他,眉眼没忍住飞扬起来。
她这副样子简直不要太可爱,刑泽没忍住抬起下巴,有些难耐地滚了下喉结:“可以吗?”
牧听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狡黠一笑。
“不可以。”
-
十分钟后,牧听语老老实实地坐在饭桌前,喝着刑泽下午煮好的红枣桂圆白木耳羹。
木耳炖得很软糯,羹里带着红枣和桂圆独有的香味,不是太甜,温度也正好入口,是个很完美的夜宵。她很快就一碗下肚。
刑泽把桌上的菜都整理完,然后把那一锅骨头汤放进冰箱,顺便拿走牧听语手边的空碗去洗了。
牧听语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神一直乖乖巧巧地追随着他。
他收拾完所有东西,洗了手,然后转身走向她。
牧听语朝他扬起手,是个要抱抱的姿势。
刑泽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
她的嘴唇还有点肿,显然是刚刚被教训得有些狠了。
他眯起眼睛,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满足,伸手抱起了她。
“撩完就跑的毛病是哪学来的?”
牧听语埋着头不搭腔,指挥他:“把我的拐杖拿上。”
刑泽无声一笑,单手抱着她,拿起了墙边的拐杖,关了灯上楼。
他进了房间,随手摁亮墙边的开关,刚要把怀里的人放下,就见她探出身,抓起了一旁的枕头。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重新勾住他的脖子,义正言辞地说:“我要去三楼睡。”
“伤成这样了还不安分点?”刑泽当她在开玩笑,“把脚好好养养。”
“不,我就要去三楼睡。”牧听语一脸认真。
刑泽无奈地说:“非要跟我挤一张床干什么?”
“就挤。”
“不行,你自己睡。”
牧听语见他一再拒绝,有些恼地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胡乱一摸。
“干嘛不行,怕我非礼你吗?”
她一边摸,一边字正腔圆道。
“——你身材这么好,让我非礼一下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