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那等为了收彩礼而卖女儿的人家,反而为了给翠兰底气,把家里攒的一半家财,都打算拿出来作为嫁妆让翠兰带走。
一切都按着三书六礼走着,翠兰是既高兴有了周大郎这般好的郎胥,又悲伤自己即将出嫁,要离开父母兄弟去他人家生活。
就是,甜中带咸吧。
在这其中,周大郎巧舌如簧哄得翠兰眉梢带喜,真是哪哪儿都觉得周大郎好得不得了。
这时候,周大郎就在两人单独约见的时候,动起了手脚来。
翠兰自是言辞拒绝,“周郎,不可如此。
咱们还未成亲,如此轻浮,可不好咧。”
翠兰此时脑子还在,轻言面有羞意的拒绝了周大郎的亲近。
翠兰看到周大郎的黑脸,心里带了几分忐忑,既想要在成婚前矜持自身,也不想让周大郎因为自己不愿而厌恶自己。
遂,轻声细语的哄了周大郎大半晌儿,才算好。
又过了月余,周大郎有一日又约了翠兰出去,是在一处小有名气的酒楼里。
“周郎,作何来这般贵的地方,咱们去那馆子里吃上一碗汤饼就是了。”
“兰娘,在我心里你值得最好的,我瞧见你,心里就欢喜,想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等咱们成亲了,我再带你去君又来,那里的席面才好吃呢。”
翠兰听了这甜言蜜语,哪里还顶的住,只得开心的低下头,露出洁白柔嫩的脖颈儿来。
翠兰没看到盯着她看的周大郎此时眼里淫邪的目光和满是算计的面庞,只在心里高兴自己竟是能找到这么一个大方、对自己又好的郎胥来。
本来一切都好,可不过喝了一盏桃花酿后的翠兰,竟是不过一会子就觉得头昏沉沉,晕乎的很。
“周郎,我很是不胜酒力,头有些难受,你送我家去吧。”
可这待宰的羔羊就在眼前,披着人皮的狼如何能放过?
周大郎一把揽过翠兰,笑呵呵的在她耳边嘶语:“兰娘,无妨,此处有一矮榻,我抱你去那处歇歇就好。”
本就有些迷糊的翠兰,听了这话,本能的就想反抗。
但周大郎哪里能给翠兰机会,说完,周大郎一把抱起翠兰就往包间里头走,过了屏风,就有一矮榻立在此处。
翠兰中了药,哪里能反抗的起来?
那药就下在桃花酿里头,就是周大郎提前买通了上菜的小厮做的。
翠兰再厉害,不过一女娘,女娘的力气天生就比郎君小,更别说被下了药了。
可翠兰自是不愿在婚前就被人如此对待的,努力挣着眼睛要反抗,但周大郎这会子看出翠兰仍旧不从的样子,就俯身在她耳边说:“翠兰,咱们都走过了纳吉了,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
你从了我就是,我那般心悦于你,实在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翠兰听了这话,心思有些浮动,反抗的力度变小了一些。
但仍旧是不愿的,可药效上来,翠兰有心不从,但力不从心。
随着时间过去,翠兰直接完全昏睡了过去。
而在翠兰昏睡后,周大郎自是成就了好事。
一个多时辰后,翠兰醒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青紫的伤痕,感受到下身儿撕裂的疼痛,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翠兰惊恐的哭了起来,赶紧穿戴齐整,就想离开包间,可这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周大郎堵了个正着。
“兰娘,你去哪儿呢?
我这不是买了药膏子回来给你抹,你快回去坐下,我给你好好抹上药膏,要不然你可有的疼了。”
“你,周郎,你怎的,你怎会如此对我?
我们还未走完六礼,还未成亲,你,你这般对我,我怎么办啊?”
想到自己在婚前失了身子的翠兰,现下除了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压力,懊恼悔恨自责,种种情绪一一在翠兰身上闪现。
最后,周大郎自是把翠兰送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