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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第11o节(2 / 3)

明月夷近乎是被他锁在怀中,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膛,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跳动剧烈得不正常的心跳。

她被身后好似跳出胸膛,钻进她身体的心,震颤得忍不住低头咬住他的手腕,含糊回他:“我不想与你一起死。”

他不是因为感到疼松开的手,而面色病态地靠在床边,而是因为可惜她不愿意与他死在一起,撩着眼看她,眼尾泄着惋惜。

明月夷站起身,转头弯腰将他垂在床沿的长发拢放在床上,随口哄他:“你身体不好,先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听见她说还会来,菩越悯眸中呈现的可惜瞬如消散的云烟,目光温驯地勾唇笑:“好。”

少年的皮相实好,颇有女子瓌姿艳逸之姿,挑目觑人时桃花眼若含春水,又兼病态的破碎,魅惑而勾人心魄。

明月夷临走之前,忍不住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好几眼。

他似也知晓自身模样好,看似不经意,实则挑拣出好姿态让她看。

明月夷从他房中出来,思索再三,没如往常那般回院中去,而是去找明老爷。

彼时大厅中的青年早已离去,明老爷似还在为菩越悯的病劳神,见她过来放下手中大夫写的药方,乜斜她道:“怎么不在翊儿的房中?”

明老爷除了对他,对菩越悯瞧着倒像是为好父亲,连大夫开的药方都反复打量。

明月夷目光掠过他放在一旁的药方,直接问道:“父亲,今日那位道君来府上是为何事?”

明老爷:“你问他作何?”

明月夷不疾不徐道:“瞧道君与父亲关系甚好,担忧他来府上,是不是因为府上有异常。”

外面的妖如此多,像他这种周身气度不凡的修道之人,不会莫名来普通凡人的府邸,只能说明府有不对之处,他才会来勘察。

明老爷见到焚净也是如此作想,不过焚净道是碰巧路过,进来与明老爷叙旧。

明老爷还是在孩提时见过他,这么多年过去,他已垂老矣,而焚净一如当年那般,是位俊美青年。

“月娘勿忧虑,府上无事,道君只是路过与为父叙旧罢了。”明老爷对她关心府邸安慰,而神色微霁。

明月夷脸上似庆幸,随后又不经意问:“父亲,这道君是什么来头?瞧着道法高深,不像是普通修士。”

提及这位‘故友’,明老爷抚着胡须道:“他的确不是普通修士,他乃青云宗宗主,焚净道君,你常年在闺阁许是不知青云宗,青云宗前些年因这位焚净道君在大比中夺得魁首,现如今名声大噪,算是新起之秀。”

明月夷眼中闪过讶然,虽然昨夜她是有猜想,但没想到真是青云宗的先祖,焚净。

但很快,她又想到焚净今日对她说的话,显然是将她认错了。

可认错成谁了?

明老爷说完后见她敛首静思,不知在想什么,想到尚有事没问清大夫,遂起身取过下人手中的披风,一壁厢吩咐她。

“月娘若无事,可多去你阿弟的院中走走,不要一直在院中,多陪陪你阿弟,他如今正需要你,等他身体好些了,再办你们两人的事。”

明月夷颔首:“女儿明白。”

明老爷满意离去。

外面又下着小雪,明月夷想着焚净,走回院中,裳儿蹦跶着跳过来,欢欢喜喜为她拂去身上的雪。

明月夷忽然看向她:“裳儿,你可还记得你第一任主子?”

裳儿被问得莫名,挠头道:“记不得了。”

明月夷问:“你觉得我大师兄,鹤无咎可像?”

裳儿想也没想摇头:“不知道。”

不记得了吗?

明月夷的思绪再次断了,转身软在小榻上。

裳儿见状以为她畏寒,往炉子里加了炭,寝居被烧得暖烘烘的,明月夷不知不觉倚在小榻上睡了。

晚上明老爷没有归府,她亦没去用膳,一直困顿地躺在榻上休息。

炉子被裳儿加了许多的炭,夜里她惹得浑身发热,直到肌肤上贴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才得到缓解,但她依旧没有醒。

窗外的雪下大了,没有点灯的屋内俱是热火的暖意。

肤色雪白的少年从被褥中探出头,双手紧抱着身下面色红润的女人,目光如残窗露月般幽幽地盯着她,薄唇无声翕合。

“骗子……师姐。”

她说她晚些时候回来看他,他等了又等,天黑了,雪下大了,却始终不见她来。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他漆黑的眼中全是浓得似能滴出黑泥的怨恨,尖锐的牙齿抵在下唇,阴沉地打量着她,从被褥中伸出的白蛇尾懒洋洋地垂在床尾,似在丈量能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可她睡得脸红红,在梦中也有许多烦心事般蹙着眉头的模样,实在可爱。

他看着,盯着,目光如蛛网黏缠着,眼底的怨恨在褪去,慢慢被溢出的痴迷占据,惨白的颧骨也浮起潮红,搭在床尾的蛇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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