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餐,身子与旁人没什么不同。
魏伯修按着原来的想法,给徐朔一个养豚官赐了十五斤黄金,怕朝廷中的文武官不满,今年的腊赐比去年赐得多了许多,原本改赐十五万钱的,今年加赐了五万,免得他们的虚荣心会作祟。
立春一过,徐朔就被魏伯修派人送回南阳,姑布晚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一觉醒来,徐朔就在前往南阳的路上了。
怎么说也相处了一年多,分别连面都见不到,姑布晚难免生气:“陛下今日就送他回南阳,怎不与我说一声?”
“说什么?”魏伯修不觉自己有错,人已经走了,他不想再在姑布晚面前多提别的男人的事,“再说了,卿卿之后会忙碌,没有闲暇能和他说笑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姑布晚糊涂了。
“后宫皇后之位一直空虚无人,这朝堂里外,少个母仪天下的人物,卿卿的身子已将好瘥,那我思想立卿卿为后。”魏伯修说起册立皇后之事,如同在说家常便饭一样轻松,“我已让宗正去准备册后之事了,吉日已卜定,就是两个月后就是册后大典,当然,会一切从简。”
“这么快?”姑布晚知道这一日终将会到来,但没想会这么快。
“我本是想留他下来请他目睹册后大典,不过只怕他会伤心而死。”魏伯修嘴角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嗤笑,“不过如果卿卿有话要说,那大典当日,我派人去请他来长安就是。”
姑布晚可不认为魏伯修有什么好心眼,摇头婉拒,转了话题,问:“罢了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陛下,占卜时是凶是吉?”
她记得上辈子立后之前,太师、大司徒、大司空以及太常寺的官员都来占卜过,不管卜多少次,结果都是大凶,说是立她为后,有国破之兆,后来魏伯修大赦天下来化解此凶,才得以立他为后。
如今重活一辈子,姑布晚不知道占卜的结果有没有改变。
“是大吉。”魏伯修回答脆快。
魏伯修回答得越快,姑布晚越有疑心:“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魏伯修移开了眼。
这是他心虚的表现,姑布晚好奇心生起,极力旁敲侧击:“陛下,你和我说实话,反正是吉是凶,我都是你的皇后了。”
“真是吉。”魏伯修回答坚定。
“占了几次?”
“六次。”
“六次都是吉?”
“是,不论多少次都会是吉。”
不论多少次都是吉的话,里头就大有问题,姑布晚想到一种可能,当即沉了脸,琢磨着问:“陛下,你、你不会在里边动了手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