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最宽宏大量呢。
一回到房间。
薛政屿。
剥下。
阮柠身上的蓝色敬酒服。
女孩巴掌脸通红,低声呼叫,男人径直穿过她的腋下,把人横抱起来。
她娇气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嗔叫,“薛政屿,你放我下来……我没……穿……”
男人挑眉看过去。
灯光下,女孩全身泛粉。
像漂亮的粉色珍珠,泛着温润的光泽。
把人紧进怀里,薛政屿声音缓缓,落在她耳边,“你哪里我都jian过。”
潜台词是。
压根不用害羞。
阮柠把脑袋埋在他胸口,做鸵鸟状。
反正比起不要脸。
还是薛政屿更胜一筹,她压根比不过。
爱琴海岸线风景宜人,他们住的这间房,正对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美景。
挑眼望过去,极致的蓝,仿佛是地球最美的一抹纯净。
当初定这个房间,阮柠舍不得,房价太高,一晚上大几十万。
知道阮柠喜欢,薛政屿背着她偷偷定下,反正他不差钱,能哄阮柠开心最好。
昨天晚上睡前,阮柠双手撑在阳台,看着外面的风景,傻乎乎问他,“薛政屿,住在这种地方,你说会不会活到150岁?”
男人单手搂住她的腰,轻舔上她的耳廓,“喜欢就经常来住,等我退休了,我们可以把这里买下来。”
最后,等薛政屿把她亲得晕晕乎乎的,阮柠才从他嘴里“逃出生天”。
这会,窗外的美景无人欣赏。
薛政屿心思都在今晚最漂亮的新娘上。
倾身,男人箍住她的下巴抬高,女孩鼻尖是男人身上浓烈的雪松味道。
随即,薛政屿的薄唇紧紧裹住她的嘴唇,舔舐,亲吻,瞄着她的唇线,一点点渗入。
男人覆盖之下,牢牢把女孩困在床垫和他的胸口之间。
他三下五除二扯开扣子,脱去衬衣,一把甩开,背部紧绷的肌肉线条涌动,张力拉满级。
女孩漂亮的杏眼湿漉漉的,直直看向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
她有些紧张。
薛政屿的眼神,仿佛能将她拆骨入腹。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阮柠小手攀上他的胳膊,轻软抱怨:“薛政屿,你看起来好凶,吓人。”
薛政屿亲亲女孩软乎乎的小脸。
眼神咄咄逼人,“就床上凶一凶你,其他时候都宠着你。”
随即,俯身吻她耳垂,不让阮柠挣脱。
大列巴。
徘徊中。
等待小阮。
阮柠眼尾漾出泪花,脸颊像春天的桃花,她被薛政屿抱在怀里,冬雪融化。
娇弱扶柳。
细哑的嗓子,低低唤他的名字,是哀求,又是愉欢。
他安抚般亲着阮柠的嘴唇,气息炽热。
“柠宝……柠宝,喜不喜欢……”
阮柠瞪他一眼。
没法接他的话。
薛政屿起了心思,在她耳边,“天和口一个字。”
“口和因一个字。”
“天和口还是一个字。”
“口和因还是一个字。”
文字游戏?
薛政屿在女孩耳边低喃这几句话,阮柠直接羞得脸通红,薛政屿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故意捉弄她,又说了好几次。
“哎呀,你别说了。”阮柠遮住通红的脸,捂住眼睛。
薛政屿故意蹭蹭,又问她,“我刚刚说的什么?猜字谜。”
“吞和咽。”
“原来宝宝是猜字谜高手,最会吃……得下……的高手。”
“别说了。”
在阮柠差点以为又快被碾压得毫无力气时,薛政屿又慢下来。
知道阮柠体力不支。
薛政屿逼她,“求我?嗯。”
“不要。”
“你要。”
直到薛政屿如愿听到她的低哭声。
最后,阮柠在薛政屿怀里化成一滩水。
地动山摇。
终于缓步歇息。
薛政屿抱人去浴室清理时,阮柠微眯着眼,手指都抬不起来。
闭眼前,阮柠忍不住又感慨,幸好只用结一次婚,过一次新婚之夜。
不然她这个小身板,压根经不起薛政屿的摧残。
~
关于怀孕这件事。
两人意见不统一。
阮柠觉得这事顺其自然就好,不用刻意避孕,她没有丁克的想法。
不如静静等待,缘分到了,自然孩子就来了。
因为身体原因,她成长过程中也算吃尽苦头,但程梅对她很好,用心陪伴她,用爱浇灌她,所以她对成为母亲这件事,充满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