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不到信息素的陆清和也感觉不太舒服。
江怀玉只好退到林景渊身旁,缓了缓才开口:“棠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林疏棠抬头冲江怀玉笑了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江怀玉松了口气:“那就好,爷爷奶奶很担心你,让我们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这几年林疏棠的发情期都是他在照顾,他知道林疏棠有多难熬,所以看到林疏棠现在这样,他心里很高兴。
虽然……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范围,但只要是林疏棠想做的他就不会拦着。
林景渊脸色很难看,作为alpha他很清楚要沾上这么浓郁的信息素得做些什么。
林疏棠才二十岁,周寅礼这个畜生。
看着他阴沉的脸,林疏棠躲在周寅礼怀里明知故问:“父亲,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出什么事了?”
林景渊深吸一口气:“没有。”
林疏棠大概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乖乖躲在周寅礼怀里没有说话。
等家庭医生过来帮林疏棠检查完确定没有大碍后江怀玉他们就走了,周寅礼这才抱着林疏棠去吃饭。
这几天他迷迷糊糊的,但周寅礼每天都会喂他吃饭,除非他缠着走不开才会喂他喝营养液,所以林疏棠并不饿,随便吃了几口他就没胃口了,窝在周寅礼怀里不肯离开。
发情期刚结束,他现在还很依赖周寅礼的信息素,分开时间太长他会变得焦虑,所以必须得贴着才行。
周寅礼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吃完饭就抱着林疏棠回卧室,想把人哄睡着再去工作,但林疏棠现在睡不着,周寅礼只好抱着他去书房。
起初他还会乖乖窝在周寅礼怀里看着他处理工作,但待了一会儿就开始不老实,开始抱着周寅礼的脖子乱亲。
周寅礼任由他胡闹,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才低头亲了亲林疏棠的耳朵,“又难受了?”
林疏棠抬起茫然的小脸:“没有难受,只是想亲你。”
周寅礼用指尖撩开衣领看了看林疏棠的腺体,虽然这几天他都有帮oga上药,但他的皮肤太嫩了,咬了几次伤口还没完全消。
周寅礼捏着林疏棠的下巴吻了他一会儿,呼吸不太稳:“宝宝,腺体痛不痛?”
林疏棠被周寅礼的信息素迷得晕乎乎的,看着呆呆傻傻的。
林疏棠瑟缩着,忍不住发抖:“不痛,可以再摸一下吗?很舒服。”
周寅礼犹豫了一秒钟,拉起衣领遮住林疏棠的腺体,“之前的伤口刚结痂,先不摸了,我怕忍不住咬你。”
林疏棠一脸单纯地看着周寅礼:“可以咬。”
喜欢被周寅礼咬,很舒服。
周寅礼笑着拍拍林疏棠的后背:“不能咬了,再咬腺体都烂了。”
林疏棠开始耍赖撒谎:“可是我有点不舒服。”
周寅礼无奈失笑:“刚刚不是说没有不舒服吗?”
林疏棠一脸无辜:“刚刚是没有,但现在有一点。”
周寅礼故作严肃地嘶了一声:“那怎么办,不舒服的话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
林疏棠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周寅礼笑问:“不舒服难道不该去看医生吗?”
林疏棠轻轻推了周寅礼一下,“放开我,我不让你抱了。”
周寅礼非但没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不行,我很想抱你,所以不会松开的。”
知道说不过,林疏棠索性转移话题:“你忙完了吗?”
周寅礼罕见撒了谎:“差不多了,想不想出去玩?这几天都待在家闷坏了吧。”
其实这几天堆积的工作很多,但他已经决定晚上加班完成了,目前还是先陪林疏棠吧。
林疏棠摇摇头:“不想出去,只想跟你待在一起。”
周寅礼温声说:“那就不出去,在家待着吧。”
在周寅礼家待了一周后林疏棠的发情期彻底结束,堆积的工作压得他喘不过气,幸好周寅礼每天都去工作室接他,不然他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