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揉压。
一路往下,揉至大腿,小腿,脚丫子。
小哥儿崽子的脚踝后,还有一道树枝刮伤,渗出血丝,已经结痂了。
策残蹙眉,取出半滴灵泉水,心疼地细细擦过那道伤。
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皮肤恢复如初。
抬眼一看,小哥儿崽子趴着累睡着了。
有了灵泉水的滋润,小哥儿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白皙许多,看着软乎乎,红润润的,气血很足。
原本枯黄的长发也变得黑亮……
策残望着他,眼底铺满柔和的宠溺和爱意,放轻动作,给他全身都再按揉了个遍。
最后按到屁屁,策残宽厚滚烫的大手轻捏着他肉乎乎弹性十足的大腿根儿……
真操了!
策残呼吸加重,咬紧后槽牙,颌骨青筋跳动。
小崽子睡得像小猪,没心没肺,是真放心他的人品……
不,老子根本没有人品!
在自个儿媳妇儿面前,都他娘的不想当个人!
策残满眼欲意。
天人交战。
脑子里一个小人说:“你个王八犊子!趁小哥儿睡着你这么占他便宜,你他娘的还是人吗?!老子真想一拳攮死你!占便宜也占不明白,就那一只破手摸摸摸,有屁用,小哥儿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t恤,你把t恤撩起来啊,往上撩起来就能看见全部!”
另一个小人说:“对对对,他是你夫郎,有什么不能干的,就这么干!快撩起来,然后扒了裤子,压上去!肌肤相贴的滋味儿,妙不可言啊!你他娘的不是早就扛枪了吗!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儿!”
策残宽厚滚烫的大手轻捏在小哥儿的大腿根处,手背青筋暴起。
半晌,策残收回手,给小哥儿崽子摆好睡觉姿势,拉上薄被。
扭头走出山洞。
“啪嗒!”打火机的声音清脆。
策残靠在山洞门口的石壁上,盯着天上明亮的月光,狠狠吸了一大口烟。
烟雾弥漫。
老二刺痛。
一想到山洞里的小哥儿睡得毫无戒备,策残心里的火气就憋着,怎么也散不去。
夜色渐浓。
策残丢下第二颗烟蒂,碾碎,起身走进黑暗的森林。
不一会儿,森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飞无数鸟禽。
天色渐亮时,策残拎了只被放完血,宰杀干净的野猪回来了。
把死猪丢到铺好的干净芭蕉叶上,策残瞅了眼不远处山洞角落旁卷着薄被子,蜷缩着,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哥儿崽子,凶悍冷厉的眉眼掠过一抹柔和。
手起刀落,策残在山洞口肢解了野猪,将四个猪腿丢进大水桶,全部用盐腌制。
剩下的肉剔出骨头,拉成长条,丢进另一个大水桶腌制。
大扇排骨切割成一条一条,丢去第三个大水桶腌制。
策残把搞出来的其它猪骨和猪耳朵都焯水,装了大半个铁锅,加入五香八角,料酒,辣椒,葱姜蒜等各种调味品一起炖上。
蒸上米饭。
将近中午,酱香卤猪骨炖得喷香,肉软烂脱骨,策残利索的蒸了海鲜,炒了一把野菜。
把饭菜都端上桌摆好,策残才洗干净手,套上一件白色t恤,走向床铺半跪下,轻唤:“乖乖,起床了,嗯?”
“唔……”
他的声音很轻,姜草生睡得沉,脸蛋红扑扑的,翻了个身不肯醒。
策残:“……”
策残心脏发软,笑得无奈:“醒醒了乖乖,快中午了,吃点饭再睡。”
本来就瘦,要是三餐再不好好吃,猴年马月才能把这小哥儿崽子养胖。
策残又唤他几声。
许是声音太小太轻柔,小哥儿睡得像小猪。
策残乐了,跪在床边轻手轻脚将他横抱起来,走向餐桌,强制开机。
“乖宝,快起来,今天的饭菜很香,快。”
“唔嗯……?”
姜草生醒了,茫然地依靠在策残怀里,漂亮的眸子还没聚焦。
策残抱着他在餐桌前坐下,搂着他纤细的腰肢,闷头扒了一口饭。
忙活一晚上加一早上,他也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