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他月初刚给家里转了钱,手上存款就几千,给陈瑾佟转了一半。陈瑾佟爽快收下,转存进了另一张零余额的新卡。
昨晚通宵改了一晚上论文,在机场跟沈时然吃了顿饭,一上飞机就靠在椅子上睡觉。
不得不说有沈时然这个超能学霸辅助,他的论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废为宝。
导师看到他理解能力突飞猛进,以为自己骂出了一个天才,感动得老泪纵横,每次给他回消息时结尾的玫瑰花都从两朵加到三朵。
头等舱的温度很低,沈时然看他睡得迷迷糊糊还要缩一下身体,找乘务员要了毛毯,解开安全带侧身给他盖上,祝他好梦。
手指穿过他颈后帮他调整了靠枕的位置让他睡得更舒服些,又把毛毯压在肩背下,动作很轻,很仔细,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顺滑又温热的触感。
陈瑾佟其实没睡着,沈时然刚喂进嘴里的柠檬糖味在他鼻腔散开,垂落的发丝弄得他心里很痒。
但他不敢动,因为他现有的社交能力处理不了醒来后的尴尬,所以努力控制胸膛的起伏速度试图让自己还保持“昏睡”状态。
沈时然的手隔着毯子在身上触碰,即便已经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男的,可令他意外的是,他竟然不反感这种程度的接触。
甚至还在幻想如果这个时候他睁开眼,两个人眼里的对方应该都在很好看的角度。
他其实很困,但好不容易等沈时然重新坐回位置上后,他又睡不着了,各种办法尝试到飞机落地都没成功。
机场门口停着一堆出租车,附近应该新开了家游乐园,宣传的传单都跑来机场发。
宣发人员一看就是兼职工,工作态度良好,没选择避开监管人群直接扔垃圾桶,而是选择无差别折磨路人,见人就塞。
沈时然就被硬塞了张在手上,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对折起来当扇子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