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上。
&esp;&esp;春游的时候我们被分在一组。
&esp;&esp;我是组长。
&esp;&esp;我可能有私心。
&esp;&esp;劳动委员排表排到一半的时候,我装作路过,和他搭话。
&esp;&esp;“能把我分到第叁组吗?我想和杨闻翊一个组。”
&esp;&esp;劳动委员抬头对我爽朗一笑,他拿出改正带,在纸上涂涂改改,立马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esp;&esp;“行!没问题!”
&esp;&esp;我撒谎了。我和杨闻翊关系一般。
&esp;&esp;只是他经常约我去小卖铺,大家以为我们是朋友。
&esp;&esp;夏天教室里很闷,有时我也想出去走走。
&esp;&esp;她经常在晚自习下课去买雪糕。
&esp;&esp;有时偶遇,她会笑眼眯眯地和我打招呼。
&esp;&esp;春游的路上,她主动和我搭话,我也从不会让她的话匣子掉在地上,她活泼得像一口泉眼,永远能往外涌流出丰沛又纯白的水液。
&esp;&esp;我从来不愿冷落她。
&esp;&esp;她总能把无聊的日常讲得那样绘声绘色,那样引人入胜。
&esp;&esp;我忘却了步行的疲累与漫长。
&esp;&esp;不久后我们到达目的地。
&esp;&esp;“组长,我带了引火的木柴,我们应该先去生火——是不是要搭架子,你会吗?”她水灵灵的眼睛看向我。
&esp;&esp;“嗯。我会。”我轻轻点头。
&esp;&esp;“太好啦!组长,那我弄一个凉拌藕片,在弄个可乐鸡翅,你说怎么样?”她很开心,赶忙到她鼓鼓囊囊的包里找食材。
&esp;&esp;“好。那我烧个黄瓜汤,再做个红烧排骨。”我说。
&esp;&esp;“嗯嗯。”
&esp;&esp;她最近感冒了,有一点鼻音,有点像我给小区里猫猫喂猫条时,猫猫会发出的声音。
&esp;&esp;她就坐在我旁边,她挨着我坐,有时候,她的衣角会蹭到我的手臂,有时候,她离我特别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esp;&esp;我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我渴望和她时不时的肢体相触。
&esp;&esp;我希望她能叫我给她递东西,我希望她能叫我去搭把手,我希望她能第一时间和我分享她的进步。
&esp;&esp;我喜欢她靠近我。
&esp;&esp;再后来,我们关系越来越亲密,她会和我说她的烦恼,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也成为了她的“烦恼”之一。
&esp;&esp;但她从未把话讲明,她只向我形容了难以排解的情感,并不告诉我造成她烦恼的人——具体是哪一位。
&esp;&esp;有时,我会给她一些建议。
&esp;&esp;有时,我给不出实际建议,只能倾听和陪伴。
&esp;&esp;在她面前,我总是想展示我最美好的一面。
&esp;&esp;就像我也很害怕联考,我也很怕直面我的退步,但我在她面前从不讲这些,只是开导和安抚她。
&esp;&esp;况且,我的退步和她无关。
&esp;&esp;学习难免会有倦怠期。
&esp;&esp;再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esp;&esp;我好像对她有欲望。
&esp;&esp;我不肯承认,但我频繁的联想和梦境,让我必须去直面,我对她——有着非常非常强烈的性欲望。
&esp;&esp;性欲对我而言,陌生而可怕。
&esp;&esp;它我像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失去理性和礼貌。
&esp;&esp;女生校服,在锁骨往下一点,设计了两颗扣子。大多时候,她只解开第一颗。
&esp;&esp;但有时候,天气太热,她解开她校服的第二颗扣子,天太热,皮肤也想透透气。
&esp;&esp;我会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esp;&esp;就那么小块白皙的肌肤,如此有限的幻想材料,却能成为我多个夜晚失眠的理由。
&esp;&esp;我开始不受控制地联想她锁骨下的风景,内衣包裹住的是什么?
&esp;&esp;她现在正在发育,胸部像花苞一样隆起,我只能看见被校服上衣遮盖的那部分,通过那隐隐约约的外观去揣测真实形状和颜色。
&esp;&esp;也许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