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狱了?”
“当然不能。”凌风说道:“你锯铁栏杆是真,猛虎从那里逃脱也是真。”
“若非你锯断,露出口子来,猛虎或许根本不能察觉。”
“其他位置,可都是好好的。”
杂役的一颗心,跟着凌风的话,大起大落。
甚至有些崩溃。
他冲着凌风喊道:“你的意思是,那我还是要死呗?”
“那你问我那么多做什么?”
凌风又道:“若是能找出真正对铁栏杆动手的人,你的罪孽可减轻。”
杂役瞪大眼睛:“真的吗?”
凌风点点头:“所以,我来问问,平日里,你与谁关系不好?”
“不局限于你们驯兽班子。”
“外人也算。”
杂役抱着头想了半天:“我,我从来都不与人结怨的。”
“只有驯虎师,我们之前拌过几次嘴。”
“他说话不好听。”
“我心里自然恼怒。”
“除此之外,我并没有与任何人结怨。”
“甚至,吵嘴都没有。”
“就算我心里恼怒,我也没想着要弄死他,只是想让造成恐慌。”
“然后让班主罚他。”
“仅此而已。”
“班子外面,我很少走动,怎会与人结仇?”
说到这里,杂役又猛地抬起头。
凌风时刻注意着杂役,见状立刻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杂役说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不小心冲撞了一位公子。”
“我不是有意的。”
“我当时有急事,就跑的快了些。”
“然后就撞了那位公子。”
“撞了他个四仰八叉。”
“我瞧他非富即贵,怕他报复我,于是就赶紧跑了。”
“幸而我脚程够快,那公子没让人追上来。”
“除了这么个人,我没得罪过任何人。”
“还请大人明鉴。”
“还请大人早日查到幕后凶手,还我清白。”
“我真的没有要置人于死地。”
杂役说着,起身砰砰给凌风磕头,只几下,额头上就青紫了一片。
凌风说道:“我会好生调查,你也再仔细想想细节。”
“若想起什么,就让衙役通知我。”
“若能找到对铁栏杆动手之人,你就不用掉脑袋了。”
杂役连声道谢:“谢大人,我会好好想的。”
凌风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衙役就来找他了。
凌风问道:“可是那杂役又想起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衙役摇摇头:“不是,我们从他房间里搜到了这些东西。”
说着,衙役将一个包裹放到凌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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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是谁?
是谁要算计他?甚至算计掉他的一条命?
他并没有与人结仇啊。
除了和驯虎师有些不愉快,和其他人相处的都挺好的啊。
就在杂役双眼逐渐无神的时候,凌风又开口了:“那栏杆本就是断的,被树胶黏着。”
“所以,你才能轻易锯断。”
杂役抬头:“树胶?所以,果然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么?”
“是谁?是谁?”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狱了?”
“当然不能。”凌风说道:“你锯铁栏杆是真,猛虎从那里逃脱也是真。”
“若非你锯断,露出口子来,猛虎或许根本不能察觉。”
“其他位置,可都是好好的。”
杂役的一颗心,跟着凌风的话,大起大落。
甚至有些崩溃。
他冲着凌风喊道:“你的意思是,那我还是要死呗?”
“那你问我那么多做什么?”
凌风又道:“若是能找出真正对铁栏杆动手的人,你的罪孽可减轻。”
杂役瞪大眼睛:“真的吗?”
凌风点点头:“所以,我来问问,平日里,你与谁关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