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战。这七千多人,吃喝拉撒睡,穿的用的,都要地方上来负担。
而且朱标不通于他那抠门的老子,每次接见臣子当地乡绅之后,都是大笔的赏赐。
单是在函谷关,就花费银两七八万用来赏军。
这还没算,与太子朱标一道出京,即将就藩的藩王们,每藩又将是最起码十数万的花费。
其实说来,这不关李景隆的事,眼下朱标花的是人家朱家自已的钱,朱家百姓的血汗。
但联系到今年天气的反常,京畿丰腴之地尚且农事艰难,那其他地方呢?
农事直接影响着大明帝国的国库收入,一旦朝廷的税收堵不上这个窟窿,那最后恐怕还得是他李景隆想办法帮着找补。
“未有远虑,必有近忧!”
李景隆进了庄子,在屋中坐下,端着凉茶心中暗道,“治国之策,必须有一套全盘的考量,没有考量没有计划,只是墨守成规按部就班,那这个帝国就没有抵抗风险的资本!”
凉茶入口清凉,但微苦。
他忽又想起,前几日范从文在西北发来的消息。
“西域贼酋哈梅里,暗有不臣之心”
“可否暗中挑拨,使其犯边或截杀贡使”
“战火起,则昔日之部将,军权在手”
哈梅里所在之地,扼守大明与西域诸国的门户。
李景隆执掌甘肃的时侯,他对大明十分的恭顺,且因为是丝绸之路的中转站,他在暗中跟李景隆也达成了联盟。
但自从这几年,先是蓝玉而后又是现在的老将宋晟担任甘肃总兵官,甘肃跟西北诸部的关系,竟变得紧张起来。
无他,这些老派的大明武将,对外人是半点不信的!
他们只相信自已手中的刀子,而且对外人,向来都是咄咄逼人。
“犯边不行!但可给哈梅里那边,安排些截杀商队,西域各国使者的罪名!”
李景隆心中暗道,“以老朱那活阎王的性子,定会命甘肃方面大军征讨。一战扫平哈梅里,而后尽占其地,设置卫所!”
这事,对他李景隆是有好处的。
这几年大明北方无战事,西北那边闹的越大,他日后手中的筹码就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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