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枝的面前。
周景琛的湿吻落在耳廓,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衣摆,扣住她不安分的腰部,带着暗示逐渐向下。
“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跑,我不该背叛啊啊啊——”
范云崢打开门时,范云枝几乎已经快要晕厥过去。
大张开的腿心处,小穴被操地艳红,正一边哆哆嗦嗦地吞吃周景琛的鸡巴,一边小股小股地喷水。
汗水顺着伶仃的腿骨蜿蜒向下,溶于地砖上积攒的水液。
陆知桁的手扶着范云枝的头部,舌尖交缠的啧啧声被湮灭在肉体交合的黏腻声响中。
范云铮将房门关上,嶙峋指节将西装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枝枝等急了吧?抱歉,哥哥这么晚才来找你。”他淡笑着,将一切暴虐的阴霾尽数掩盖在儒雅的举止下。
“你会原谅哥哥的,对吗?”
“以下,就是所有内容。”
范云崢抬手,暴露出西装袖口处细微的印痕。
肃穆的会议终于结束,一官员自诩与范云崢关系不错,便大着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范大人与您爱妻感情不错啊。”
范云崢垂眸笑笑,那笑与平日或冷血,或虚假的客套笑容不同,罕见地带上了温柔。
他抬手,不着痕迹地遮住了那道极其情色的痕迹:“嗯。她怀孕了,所以最近脾气不是很好。”
其他官员便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那位被这几位大人护地紧,牢牢地藏在宫殿深处,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了。
他们默契地在她面前收敛起所有锐利的爪牙,编织起最为严密的囚笼,将不断挣扎的白鸟束之高阁。
范云崢漫不经心地转动无名指上的钻戒。
官员们也见好就收,讨论起了其他的事务。
那么还有逃离的余地吗?
或许会忍辱负重,等待着逃亡的时机。
或许,同往自由的殿门永远不会敞开。
或许,再无重见天日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