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了?”
雀儿早就看开了,对比先前谢易墨的身体状况,那时候当真令人堪忧,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雀儿对其他丫鬟道:“都给我把嘴缝严实了!谁敢走漏半分风声,仔细想想咱们脑袋还能不能安稳搁在脖子上。现在,只要二姑娘开心就好,比起小姐的身子健康,其他都不重要。你们一概休提,都听明白了吗?”
……
庆义他们从江南回来,在庭兰居里清查年前进出过书房的人。
书瑶冷秋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问了庆义之后,才知是这么一回事,本来还以为他们当中有谁手脚不干净竟偷了公子的东西,故此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庆义他们回来两天,把所有人都查了一遍,发现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只好就这么回江南。
而人群当中,福财却是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
他突然头皮发麻起来。
难不成……公子查的事情跟那天晚上表姑娘掉在地上的东西有关?!
眼见庆义刚走没多久。
福财自个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这个蠢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这时候才想起了?差点就误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便急急忙忙地叫人追了上去,说自己有重要的线索要汇报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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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容姿昳丽,使堂屋熠熠生辉,书瑶几乎不敢直视她的脸。
“大公子说了,定亲乃姑娘家的终身大事,不可轻易便下决定。除了男子的相貌和身世,最重要的是品行。若表姑娘届时和老太太去了春日宴,有心意的,便修封家书寄到南京,与兄长好好商量。”
阮凝玉挑眉。
谢玄机这么大度?
看来谢凌到了江南之后真是修身养性了起来,看来两人分开以后,因见不到她,谢凌也总算是想明白了。
阮凝玉难得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意出来。
“我知道了,难为表兄替我操心了。”
命抱玉送走了书瑶后。
阮凝玉在云头榻上打着瞌睡,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谢凌的生辰很快便要到了。
抱玉在送书瑶的路上,便听到了些风声。
说谢凌这次回来,不仅是为了给各院送土产,还是为了查清一些事情。
庭兰居的人几乎都盘查了一遍。
但抱玉想着,谢凌可能是查政务,而恰逢阮凝玉在午睡,故此便没有告诉她。
隔日便来了个好消息,春绿捧着一箱银子回来告诉她,说是前阵子阮凝玉叫她拿去卖的,谢凌过去赠给她的那只白玉梅蝶镯早在半月前便卖了个好价钱,掌柜换算好了银子,折现给她了。
阮凝玉听了,午觉都睡得更香了。
……
话说谢易墨的映雪院。
谢易书因内疚亲妹妹变得憔悴,于是过年期间便天天去看望她。
谢易书最后被逼无奈,便暂时放下了谢凌与李鹤川不和的恩怨,求上了曾经的好友李鹤川。
加上之前的事,李鹤川本就对谢易墨有几分好感。
眼见谢易墨出事了,李鹤川便主动给谢易墨写信。
而李哥哥的这些信,对于在被困在绝境里的谢易墨来说,无疑于是救命药。
李鹤川在信上以亲切关怀的口吻,来宽慰她,对她嘘寒问暖,这便转移了谢易墨的注意力。
直到这几天,谢易墨竟提起精神来给李鹤川写了回信。
谢易书知道了自当欣喜,故此与李鹤川的交情愈发好了。
谢易书这才有心情继续去房里读书,他功课比较重,父母对他科举抱以重望。
但谢易书怎么也没想到,他以为李鹤川只是以兄长之名去关心谢易墨,可没想到这两人竟背着他暗度陈仓,私相授受了起来。
谢易墨不只一次出去见李鹤川。
李鹤川年节后头一回见到谢易墨的时候,心里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即使眼前的谢二姑娘面上敷了许多脂粉,可还是难盖住底下暗黄的脸色,两边颊肉早已消尽,虽身上大家闺秀的气质没有变,但却再也没有女子的那种娇美了。
谢易墨今日着了件金错荷叶莲花裙,她也知自己早已没了往日的灵气,因此面对李鹤川的时候,她忐忑得捏紧衣摆。
可没想到李鹤川看了她一会,却如往日一样,面色温柔,还关心着她的身体。
尤其是二人说到动情时,李鹤川与她对视,还伸手抚摸着她的右脸,